这个丫环的野男人会不会是这个府里的。这个郡主府简单得很,一个总管,一个二管事,其他的就是男仆,都是老粗苦力。账房就俩老头子,这些人她怎么会看上?这些人估计也没有那个胆子算计郡主。
这个男人是谁呢?他怎么就笃定会算计成功?拿一个有肚子的女人能控制住楚离吗?
他们编造的这套戏文怎么会认为能把一个朝廷的探花魁元给困住?楚离可不是那么傻的人。
楚离和李雪说了一小会话:“你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
李雪点点头,楚离就告辞出来。才半天的时间,差点与她阴阳两隔永无相见之日。楚离的眼泪落下来,怪不得雨春那样暴躁,失去亲人的滋味谁也受不了,雨春和李雪的情分是楚离比不了的。
楚离刷刷点点把二管事和丫环的籍贯写的清清楚楚,交代一个侍卫,如此这般让他去办。
侍卫走了,子均就问楚离:“你到底干了什么没有?说实话!”
“没有就是没有。你信就是实话,不信就是假话,朋友难交心呢。”楚离长叹一声,多少年的交情。还不能换来你的信任。”
“我暂时信你,人是会变的,不能长远的相信,但愿你好自为之。”子均把楚离的话还给了他。
“你小子真正的重色轻友,百分百的相信你媳妇。还没有成亲,你要是成了亲,我这个朋友就更得靠边儿。”楚离气道。
“这跟媳妇扯不上关系,这种事本来就没人相信男人,因为男人随便惯了。干这种事可不是新鲜的,丫环爬上主子的床,背叛主子的事多了,丫环要是咬你一口,没有人不会信的,男人就是那种不会节制的动物,想让女人相信是比登天,谁叫你还有那样一个爹呢,两家联姻都要把对方的父母了解清楚,知道你爹用这样的手段害死了你娘,李雪敢跟你就是胆子够大了。
就像我在山寨待了两年,说和女大王一清二白的只有雨春会信,她是个很相信人的性子,如果要是个疑心大的,保证会悔婚的。
她突然听到丫环的话,还有血淋淋的事实,能不怒才是没情没义的人呢,她和李雪是多少年的交情,又是一个义父的姐妹,能不为李雪气愤吗?
只踹了你两脚是便宜了你,如果她的宝剑带在身上,不削下你的脑袋就不错了。
你小子这亏就白吃了吧,没地方出气去,另外你的嫌疑还没洗清,我也没法向着你说,等你的嫌疑洗清,雨春必会一笑置之:踢你两脚就是让你找点儿记性。”
“我才说两句,你就给你媳妇分辨那么多,心眼子多偏。”楚离被子均数落的丧气,没一个人帮着自己说句话,男人都这样不相信男人,做男人是真丢脸。”
子均笑道:“不是男人不被相信的问题,是男人做的太过了,如果女人杀死丈夫的话,是被世人所不容的,你看你爹杀死你娘,几十年了还在逍遥,因为男人借了女人最没有能力的机会杀了女人,女人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世界上害死妻妾的事情多了,你让人怎么相信男人?男人本就是不可信的。
都是男人自己做的孽,还怨别人怀疑?认了吧,除非男人悔过自新循规蹈矩几千年后,女人自会相信男人了。
就是个印象问题,男人也不是都那样好色,可是打枣就是一竿子,还管你什么好枣坏枣,不服你也得服。
就是你想出气,让你踹雨春几脚,你敢吗?我第一个先揍你爬不起来。”
“你就是个怕老婆的,将来有你气受,”楚离堵子均一句。
“难道你不怕老婆?李雪说个啥,你都狗颠肚的折腾,我们雨春倒厉害,我怕她是有原因的,你们李雪老实的不行,你怎么还怕她,最没有出息的就是你。”子均拿他开涮。
“楚离!我警告你,你敢背后讲究我,当心我削你脑袋!”雨春一喝,吓了二人一哆嗦。
“你怎么学会听声了,听完了偷偷走就得了,还吓人一跳。”楚离苦脸色哀怨地看雨春。
“什么偷听,是正赶上你挑拨离间让我听到了,怎么会偷偷走?就是告诉你我知道你说我什么了。”雨春鼻子哼了一声。
“你诬陷好人,得给我赔礼道歉。”楚离佯怒道。
“不是还没有洗清你,就是洗清了也不能相信你以后不会,心里憋屈就找你爹去算账,子肖父,一点不假。”雨春专气楚离。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老实巴交的小丫头怎么变得这样混。”楚离苦笑一声:“子均,她这是借题发挥在威慑你。”
“威慑什么,到时就是动真格的,他敢把丫环的肚子鼓捣大,我就亲手砍掉他的脑袋。”雨春冷笑一声:“我要是把这事告诉雪姐姐,看她敢不敢砍你?”
楚离都快被雨春气哭了:“小姑奶奶,你可别胡说八道,她坐月子呢。”
暂且欠着债,俩月以后没你的好果子吃。”雨春嘿嘿一声,又去了李雪房间。
赵二正操持走呢,京娘说道:“雨春,我们就回去了,明天再来,是你和姐姐作伴儿,还是留下几个人照顾?”
雨春说:“我留下陪姐姐,让楚离滚一边去,没有洗清嫌疑之前他就别想靠近了。”
京娘就开始笑雨春:“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防人之心不可无!”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