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夫,不会的,她怎么会死呢?求求您求救她,救救她好不好?“张诩惊慌失措地捉着木佳典的衣袖,恳求他救救佚荀。
”张少爷,不是老夫不救,而是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这样吧,我开个药方,你们派人赶紧去抓药熬给她喝,另外再派人去请将太医赶来,也许还来得及。“木佳典无奈道。
他也不想看见英才早逝,可是他又能怎么样,他是真的无能为力呀。惜才如他,心里还是怀着一丝希望,哪怕完全没有成功的希望,他也还是决定试一下,也许奇迹就这么发生了呢!
木佳典开完药方并细心嘱咐一番后,又那出一张木牌子递给张竹青,然后就甩甩衣袖走了。
张竹青先派手脚麻利的人拿着药方去抓药,然后又派管家拿着木佳典给的木牌速速前去将太医府上亲自请将太医过府。
张诩还光着膀子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没有生机的佚荀,眼底一片忧伤。他非常自责,如果不是为了帮他治病,她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再说佚荀,她正喝水喝得欢畅,不曾想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一模糊,然后,然后她就进到了之前紫竹妙音带她进去的那个空间里面。
然后她一脚踢到空间的墙壁上,骂道:”什么破空间,我又没有说要进来,竟然自己将我拉进来。我踹死你我!“说着又一脚踹了上去。
骂够又踢完之后,她开始在脑海里默念‘出去、出去’,可是无论她怎么念念多少遍,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依然还是那个破空间的场景。她还是在那空间里面,无法回到自己的躯体上,那个破空间就是不肯放她出去。
她不死心继续在空间里面一会儿踢踢墙壁,一会儿用脚剁剁地板,一会儿又默念‘出去’,希望自己的努力能产生作用,自己可以离开这个破空间。可是结果还是像之前那样,无论她怎么做,都无一例外的是失败。
“我的命咋就那么苦呢?你说吧,我在我的世界里呆的好好的,也没有干了什么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情啊!怎么突然就被弄到这个丧心病狂的时空来了?被弄到这儿也就算了,能不能让我有个清静的日子过啊,整天折腾我这,折腾我那的!
你说吧,我不就想喝口水嘛?你干嘛要把我拉进这里来,拉我进来就算了,还不让我出去。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有召唤你嘛我?我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呢?
我不应该是你的主人吗?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有给我这个主人一点点的权威不?到底是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啊?啊?你说呀!你说呀!”
佚荀无奈地一屁股坐在空间的地板上,两条腿不断地胡乱踢打,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坐在地板上跟长辈撒泼耍赖一般,自言自语地对着空间的墙壁说话。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念也念过,打也打过,最后连踢带骂的都试过了,可是就是出不去。无计可施的她索性盘腿坐在地板上,闭眼静心修炼她的混沌决,解闷的同时还能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
佚荀在里面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信息,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张府因为她的昏迷不醒蒙上了浓浓的哀伤。不过她倒是可以确定,张诩那厮现在肯定可以自由活动了。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修炼中的佚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退出了修炼。在睁开眼睛前,她又默念了一遍’出去‘,希望这一次能够出去,可是当她睁开眼睛,入目的却依然还是空间单调的墙壁。
她站起来抖啊抖啊抖腿,扭啊扭啊妞纤细的柳腰,活动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
且说外面,管家张德靠着张家在东雨国的声望和木佳典给的令牌,终于将将太医请到了张府,并且带他直接奔到张诩的房间。
将太医来到佚荀的身边,看清床上人的脸蛋,神色微变,马上伸出两根手指搭在露出来的佚荀的手上,用真气探了探她身上的真气波动,神色骤变。
看着床上奄奄一息人,他臭着脸转头便要将众人都赶出房间去。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是张诩死活都不肯出去。
将太医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残留的真气波动,深深地皱起了严肃眉头,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默认了让他留下来。
他将目光重新放回佚荀身上,伸手朝佚荀的身上甩出三根银针,接着又甩出五根银针,八根银针按不同的方向,扎入了佚荀体内。他那甩针的手法和佚荀如出一辙。
他轻轻将佚荀扶起,张诩想帮忙却被他厉声喝住:“你最好滚一边去别来打扰我,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我蒋建明定会让你们张府付出代价的。”
张诩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凶,更对他的警告感到莫名其妙。看他这个样子,难道他认识佚姑娘?对了,佚姑娘会针术,他也会针术,而且看他的出针手法,简直就跟佚姑娘如出一辙,难道他是佚姑娘的师傅?
张诩不知道蒋建明跟佚荀有没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乖乖地闪开,走到旁边的椅子上,不弄出一丁点声音,静静等待,不再打扰他替佚荀疗伤。
蒋建明盘腿坐在佚荀的身后,双手不断地交叉结印,待到他的双掌掌心出冒出一团紫色的气体时,他轻轻将掌心对着佚荀的后背缓缓印上去。
空间中的佚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