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礼倾冷淡的讲说我怕等知道的时候就来不及了,他胸口的心跳的有些不受压抑,感觉像要出什么事一样,很烦躁,就像当年二伯去世前那样。
忍了再忍,还是开了口。
他说“药。”
医生大惊,赶紧将车停在路旁拿出了随身带的药给他。
君礼倾吃了药喝了水,让医生继续开车。
罗姜喂喂的看着他,“你没问题吧?脸这么白。”
君礼倾说当然:“能有什么问题。”除了那讨厌又熟悉的快要透不过气的感觉外。
我怎么知道啊……罗姜就是觉得,好像自己的表弟感觉要完了,然后等车子停在公园前,听到附近有大喊声说有人摔下来啦,看着从假山后咕噜咕噜滚下来的两个身影,他觉得在那两个身影滚下来前表弟只是可能完了,现在,是绝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