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太守张了张口,最终说:“是,我知道了。”
虞乔微微一笑,颔首道:“那就请三叔好好休息,我有伤在身,恕不能久留。”
“等等!”虞太守不由出声,待虞乔回头后才讪讪道:“虞相毕竟是你父亲,你……”
“放心,三叔。”虞乔淡淡道:“自我十五那年起,就只知有母,不知有父。”
。
待回到帐中,已经是寅时了。
一路奔波劳累,饶是虞乔,也不免有些疲惫。
他到底有伤在身,强撑着在外人面前不露疲态,伤口却悄然开裂,痛楚如蚂蚁撕咬,细细地扎进皮肉里。
到帐前,虞乔就放松了神经,他掀开帘幕,在看清内部的瞬间却如同寒冰灌骨,毛骨悚然。
帐里点着一盏灯。
灯旁坐着一个人。
穆深好整以暇地坐在帐中,面上带着微微笑意和滔天的暴怒,他望着虞乔,和蔼可亲地说:“皇后在那儿站在干什么呢,快进来,朕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喜闻乐见作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