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他说的是哪个频道的对白啊啊啊!?朱烨要疯了,什么尊上,什么魔灵,这货是不是最近研究中国传统文化,玄幻看多了以为自己在修仙啊!
就在朱烨要黑化掀桌子的时候,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冲进了icu,金娜一见死在地上的安德鲁就尖叫一声,指着朱烨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把他拖下来会死人的?!”
这话你该问他自己!朱烨阴着脸道:“如果我说他是自己跳下来的,你相信吗?”
金娜一脸“你这个渣攻”的表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和另一个医生将安德鲁重新抬回了床上,将各种脱落的探头贴片在他身上安置妥当,这才恢复了冷静恭敬的态度,对朱烨道:“抱歉,烨少,我们要会诊一下,请您先去外面等候。”
就算她不说朱烨也不打算再在自己神奇的秘书身边呆下去,黑着脸出了icu。正好阿贵也听到了消息,一脸捉急地跑了过来:“安德鲁,活了?”
“活了。”朱烨真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只能这样回答,“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他以后可能会和从前不大一样。”
“阿弥,陀佛!”一向不信鬼神的阿贵居然念了句佛号,接着双手合十虔诚望天,“感谢,上帝!”
朱烨一头的黑线。
经过一番按部就班的抢救,安德鲁再次醒了过来。这次醒来后,他再没有干出抱大腿哭的傻事,而是一脸茫然地告诉大家,他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朱烨又被金娜请进了icu,看着一脸空白的秘书,狐疑地问,“那半小时前你叫我尊上,还说自己是什么牙兽,这些你也都不记得了?”
安德鲁左脸有点抽搐,呐呐道:“不、不记得了……什么是牙兽?”
你问我我问谁?朱烨气结,冷着脸看他半天,实在看不出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抑或是短期精神分裂,道:“没事了,你休息吧。”
朱烨宿醉还没过去,被安德鲁这一惊一乍闹的,简直头疼欲裂,虽然搞不清这两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的怪事,但下意识认为,比起自称“牙兽”,叫他“尊上”的那个神经病,目前这个一脸白痴的安德鲁似乎更正常一点,也更叫人安心一点。
吩咐几个手下换班照顾安德鲁,朱烨单独和金娜见了个面,虽然金娜主攻脑外科,但在男性科和心理科上也是半个专家。
“你是说,你做了一个很重口的梦,然后ed的情况得到了缓解?”金娜皱眉坐在他对面,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能告诉我是什么梦吗?”
“不能。”朱烨冷着脸道,难道要他说出自己被男人强x——不对应该是兽x吧——这么可怕的事情吗?
“有多重口?”金娜饶有兴趣地问。
朱烨不禁十分怀疑,她问出这样的问题到底基于“治病救人”的高尚原则,还是她自己的恶趣味。
“很重口。”朱烨面无表情地说,“而且我当时在浴缸里,差不多窒息的状态,水面漫过我下巴,心脏很不舒服。”
金娜对他油盐不进的状态无计可施,耸肩道:“你的猜测有道理,但我不建议你用同样的手段再做尝试,以窒息来刺激自己是很危险的事情,死亡比ed可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