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这位一丝不苟的美人不经意间露出弱点,诱人犯罪一般。
好想玩坏她。
“你还记得这个场景吗?”时楚夭克制住心里的悸动,轻轻俯下身,贴着阴宓微的背脊道,“原俊在听到美苗的告白后,就把她摁在画室的窗边。”
阴宓微被时楚夭扣住动弹不得,除了传来阵阵凉意的背脊,时楚夭细若游丝,却又强韧如秋日晚风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她背上扫,肩颈微麻,肋骨部位更是敏-感到只被时楚夭垂下的头发尖扫到都会情不自禁战栗。
而这种战栗,和紧张、气愤、激动完全不一样,和她有过的任何一种感觉都不一样,这种陌生却强烈的感觉此刻充满她整个脑海,牢牢占据了她思考的能力,阴宓微第一次感觉到被束缚。
被时楚夭束缚。
不,或许并不是时楚夭,时楚夭只是在向她传达场景,只是在传递一种她所不能理解的情感。
她不能,也不可以被这个放肆的女人束缚。
“摁……摁在窗边,然后呢?”阴宓微竭力保持镇静,用尽量平和的声音问道。
时楚夭捏紧阴宓微的腰,阴宓微忍不住疼叫了一声。时楚夭歪着头看着阴宓微低头咬唇的样子,认真地说:“美苗告诉原俊她很痛,原俊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用力了。”
时楚夭说着,便反手抬起阴宓微的手腕,轻挑起阴宓微的无名指,在光洁的指节上来回摩挲之后,忽然轻启樱唇,好整以暇地咬住了阴宓微的无名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