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撩开车厢的帘子。
顿时她楞了,只见刘莽正坐在妖孽的对面,妖孽靠着车厢享受的轻吟道:“嗯!舒服……啊,就是那里,……啊……在用力。”
顿时她被雷住了,刘莽居然在给妖孽按脚。
她回头看了看木鱼,木鱼依旧驾着马车,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立刻她明白了木鱼当初的话,可如今打也打了,道歉也来不及了,再说他确实有错,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坐到车厢边上偷偷看了看木鱼,木鱼的那半张脸依旧红着,看来她打的不轻,想想有点后悔,可又说不出口,心里始终不舒服,还感觉挺别扭的。
就这样她坐在车厢边上低着头,将脚耷拉在边上来回的晃悠着,车厢里依旧是妖孽像□□一样的轻吟声。
最后她气急了,拍了拍车厢喊道:“别叫了,猫都给吓跑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妖孽笑着说道:“哼,我愿意怎么叫是我的事情,要你管,别忘了,你的身份是丫鬟,不是小姐,给我老实的在外面听着,我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
面对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麻烦少爷叫的时候小的点声,免得过路的听见误会。”
“哼,误会就误会,我就喜欢他们误会,刘莽继续摁。”
“月姬就饶了我吧,我都按了一道了,累死我了。”
“切,真没有,那就滚出去吗,我好睡觉。”
“嗨,太好了,您慢慢休息,那我出去了。”
刘莽乐的屁颠屁颠的从里面爬了出来,一出来就一屁股靠在车边上活动筋骨,看来他也累坏了。
☆、便
刘莽活动了一下筋骨,抬头看了看她笑着说道:“你怎么了?怎么黑着一张脸,谁惹你生气了?”
她白了刘莽一眼道:“要你管,还是老实呆着吧。”
刘莽显得很失望,无趣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木鱼,忽然刘莽惊讶的喊道:“哎呀,是谁打的,这么恨,连脸都红了。”
她没敢吱声,因为心里有点内疚。
妖孽撩起门帘厉声质问道:“谁被打了?”
刘莽立刻紧张的指向木鱼,木鱼偏着脸,故意不想让他们看见,可惜那么大一张脸,往哪里躲呀!
妖孽起身走到木鱼身边,一把将木鱼的脸掰了过来,一看手印就知道是她。
妖孽顿时笑了,而且笑的很古怪,还蹲下摸了摸说:“哎呦,打的可真狠,看来我们家的这个妮子是真的生气了。”
妖孽放开木鱼转身瞪着她说:“为什么打我家的木鱼呀!”
她白了一眼妖孽道:“还不是你作怪,要不是你,我能误会他吗?”
妖孽竟然诧异的说:“我怎么了?”
“你故意的,别装了。”
“怎么故意了?”妖孽凑近说道,似乎在故意装傻卖乖,可他的笑容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她不理妖孽,因为她发现她跟妖孽没什么好说的。
她转脸看到刘莽,他居然也是满脸坏笑,一看就知道,他也故意的,要不妖孽怎么可能一个人演双簧呢?流氓就是流氓,他肯定特喜欢听妖孽□□,要不怎么那么摁的卖力呢?
她愤愤的转头看向车外,不在搭理这几个人,忽然感觉背后生风,心中暗叫不好,还没等她反应,她已经被踢下了车。
幸好她功夫不错,落下车来丝毫没受到任何伤害,回头看去,只见木鱼的马车跑了出去,似乎没有停的意思,而妖孽则坐在她之前坐的位置嘿嘿直笑,刘莽则好奇的探头看了看她。
她想妖孽会以为她去追马车吧,可她偏不追,她起身就往反方向走。
因为她真的生气了,自从跟了妖孽后,她总是被耍,已经被耍够了,就算心里再苦,再憋屈,再不服她也一直忍了,如今忍到这份上,也感觉有点压抑不住了。
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草,本以为他们会回来,可走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他们回来,看来妖孽是想玩拉锯战,她也没管,只管往前走,恨不得他永远别追上。
走了一个时辰,眼看到了天就要黑了,她才发现妖孽真的不管她了,心里虽然委屈难受,却也觉得很开心,最起码没有拘束了。
可走着走着却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肚子开始痛了,自从妖孽给吃了那个百日痛后,她除了第一天发作外,就再发作过,想不到这毒还没解。
面对越来越痛的肚子,她再也走不动了,只能咬着牙靠在路边的树上。
夜晚的山风吹来,本应该是清凉的,可因为疼痛,却让她觉得愈发的烦躁不安,有一阵她痛的几乎汗流浃背,恨不得一头撞死。
痛到最后竟是不知不觉的倒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甚至还产生了幻觉,好想听到马车的声音,
朦胧间只见对面大路上跑来一辆马车,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她只能看清车轮,因为她已经痛的整个人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那一刻她恨自己的无能,终还是让妖孽得逞了。
一人飞身到她身边,竟是犹豫的打量了一下,而此时她已经痛的视线都模糊了,什么也看不清,只是依稀感觉可能是木鱼吧,否者他不会怎么安静,要是妖孽,定会对她羞辱一翻。
可即便是木鱼来,她也不想跟他回去,于是她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可没推动,因为此时她已经痛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痛的连内力都用不上,这让她感到很无助,她很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