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背着齐泰教,可她知道,他一定有他的原因,也许是他信不过齐泰,也许是因为齐泰太笨,所以……,她想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有时候师父还挺怪,总是看着她发呆,还问她生日是哪天,可自打她告诉他之后,他就变得更加沉默,反而对她更加严厉,搞得她也不懂师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反正她知道,只要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偷偷躲到后山喝酒,看来他用她的钱买了不少酒。
一次师父喝醉了回来,还抱着她喊络樱,虽然她不知道络樱是谁,可看师父痛苦的样子,想必那个络樱应该是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的名字,也许他满头白发就是那个叫络樱的女人搞的。
所以她很讨厌那个叫络樱的女子,因为他搞得这么漂亮的师父为那人生不如死,还躲在绝情崖当宅男,这就是那人的不对,怎么说也得给对方一个解释呀!不爱也不能折磨一个可怜的男人呀!毕竟前世身为男人,她也很明白这种没有爱和爱爱的感觉。所以她替师父难过。
一晃时间十年过去了,每每她问起络樱是谁,师父都不肯告诉她,只说是害他相思的女人,她一直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这样漂亮的男人神魂颠倒……始终难忘呢?
不过师父对她确实很够意思,不但让她吃好喝好,还教她一身好武艺,连齐泰都没她厉害,可见师父对她多偏心,如今她也算是一身绝世武功了,哈哈,当然这是吹牛乱说的。
她最得意的应该是她的轻功,她的轻功连师父都不如她,她可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堪比小偷的最高境界,也就是说,如果哪天没钱了,嗯,果断去做小偷吧。
而师父说,还不够,因为她还没有达到无影的境界,这样才配得上她的名字影。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怪脾气的爹要给她起名叫玄影。而给妖孽起名叫玄墨?难道妖孽要够黑才能配得上名字墨吗?想起妖孽,也有十年未见了,不知道妖孽现在胖成什么样子?反正不能比她好看,想回去看看,却又怕见那可怕的爹,于是只能打消这个念头,据说爹的武功比无过师父还厉害,恐怕她还没靠近妖孽,就会被那个可怕的爹发现。
而且师父也不建议她回去见那个无情无义的爹,还私下里给她和齐泰定了婚。
而她也不在乎,按照师父的说法,十六岁该嫁人,虽然她也挺喜欢齐泰这娃子,可跟齐泰太熟,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关键是跟他待时间久了,也不搞不清到底喜不喜欢,如果说喜欢,那就是兄妹或者姐弟般的感情,如果说不喜欢,却又不讨厌他这人,所有她也想装糊涂嫁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能早些体验那些前世体验不到的味道,倒也不赖。齐泰也没意见,和她结婚,他就应该偷着乐,她可比他小十岁呢,他现在可算标准的老牛吃嫩草了。
当然嫁给师父也不错,反正师父也是帅哥,还是仙风道骨的老帅哥,而且整天念叨着那个络樱也怪可怜的,还能体验到前世体验不到的二重奏的感觉--喂,这样整得好像她就是个ai似的,但其实她只是比较有探究精神罢了。
☆、故人
这天正当她们三人一起吃红烧肉闷蛋的时候,外面传来马车的声音,她很奇怪,这山里很少来马车,到底是何人?
师父看了一眼锅里的红烧肉闷蛋,又看了看齐泰,对着齐泰说:“你去看看。”
齐泰有点不情愿,盯着锅里最后一个鸡蛋,刚要下手,就见师父用筷子摁住了鸡蛋,大有要和他争的意思。师父给了齐泰一个冷冷的眼神说道:“还不快去,一会连锅里的肉都没了。”
齐泰百般不情愿的看着她,她知道这种事情还得她去,师父不舍得命令她,所以每次都欺负齐泰。她起身往门外走去,只见门外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院门口。
看到如此豪华的马车,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这么荒凉的地方,忽然来一辆如此豪华的车,不是车主人迷路了,就是走错地方了。她走上前喊道:“往东走,就能下山,出了林子往北,那儿有个镇子。”说完她转身就往屋里走,打算回去吃饭。
刚走两步,就听到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声音:“怎么十年不见,连我都忘记了,真无情,还亏得人家天天惦记你。”
“妖孽?”她连忙转身,只见一条白花花的腿从车里伸了出来,脚上还穿着木屐,最可恨的,他居然只穿袜子,没穿裤子,顿时她被雷住了,这小子怎么不穿裤子,难道现在外面流行不穿裤子?
妖孽穿了一身花袍子,显得很妖媚,一头如水的乌发松散的披在肩上,手里叼着一个长长的旱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懒洋洋的走下车来,随着他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花袍被风微微吹开,竟是露出白花花的胸膛,看的她有点目瞪口呆。
妖孽见她竟是扑哧一声笑了,走到她身边说道:“妹妹,怎么,见到哥哥都忘记说话了。”
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发现妖孽比以前更像妖孽了,像个标准的狐狸精,还是一个雌雄难辨的狐狸精,虽然很诱人,可妖的让她嫉妒,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她才是女人,他是男人,可他妖的确让她都自愧不如。
身后的小屋里,师父喊道:“徒儿!是什么人。”
她急忙喊道:“没什么,一个过路的。”
“过路的?”妖孽懒洋洋的走过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