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里多半昏沉,有点气恼,但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说着嘴却没停,轻易扯开了她两颗扣子,虽然没有含住,可舌尖却卷到了那颗红红的樱桃。瞬间,两颗樱桃都变硬了。她觉得自己淌出了水,她是急不可待,不能再忍了。
楼梯上了一半,裴庭停了下来,把她抵在墙上,一直这么抱着她,不费力,可走不动了,需要歇一歇。
他不由使了劲,听到她的呻、吟,觉得如同隔靴挠痒,狠狠亲了两下她的嘴,把她的嘴唇都给拉长了,才抱着她一鼓作气把剩下一半台阶上完了。
甫一进入卧室,房门就“砰”的一声关死了。他脑子蒙蒙的,可手指却惯性一般的灵巧,扔了她的外套,衬衣,用嘴扯掉她带着花边的胸衣,解饥解渴的雪团就来了。
他一口咬在上面,白薇忍不住疼的“嘤”了一声,可是那感觉也不完全是疼,好像还不够疼,还想更疼一点。于是只含着泪望着他,却见他抬起同样含着水光的眼睛,舔了舔唇,低头在那上面轻轻舔了舔,舌头冷不丁转了个圈,又酥又痒,她身子不由绷直了,挺着,跟要送到他嘴里似的,而他也张开嘴,好大的嘴,一下就吞下了小半个,反复吞咽,像是要吞到肚子里一样。
别怕……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他心里有些懊恼,他想控制住自己,可总也控制不住,想温柔对她,可又不知怎样温柔,真是那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觉,煎熬的很难受。
最终,他把她放在了梳妆台上,哗啦啦什么东西掉了一地,但缠绵交织在一起的两人都没有发现。
白皙嫩滑的肩膀无力地靠着镜子,镜子下头,映出一个在大掌下禁锢变形的水蜜桃,而两侧的腿儿,几乎撑平了。
房间里的水声由疏到密,突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水从妆台上流了下来,淅淅沥沥的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小滩。
即使这样,逞凶的男人也没有停歇,反而抱着她转过身去,让她看清楚镜子里的两人怎样的在一起。
白薇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那镜子里的红唇半张、媚眼如丝、**入骨的女人是她吗?她竟是那样的……
见她不肯看,裴庭也不着急,轻轻把她放在了妆台上。
凉意自脚底涌起,白薇才察觉他竟是让她蹲在了妆台上。这么狭窄的桌面,怎么能蹲的下?
她正想着,梦觉背后的入侵,手一下按在了镜面上。
背后,男人肩上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起,上面布满了汗水,同样结实的胳膊也一样,将她禁锢在怀里,却坏心的不去扶她,只教她扶着镜子,好能看见他在她后面不停地起伏侵入。
白薇不得已看向镜子里,在他的强健下,她成了小小的一团,他吻在她肩上,偶尔抬起眼,明明做着这样血脉偾张的事,他的眼睛却依旧清亮、幽深,唯有眼角上带着一抹动情的红色,这样强烈的对比下,那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汹涌,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脑中像有万朵烟花绽放,一下跪倒在了梳妆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