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问他,他给忙忘了。她当龙这种东西能随便见到,龙的鳞片也能随便捡到?这么一片不知花了他祖上多少人的心血,保存到今天又花费了多大的代价。还有谁会让他心甘情愿地拿出来?除了她。还不能说明他心里只有她?
头朝下垂着的白薇脸烫的可以煎鸡蛋,她眼睛使劲眨了眨,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他竟然打她?他比她小那么多,还敢打她?明知道她介意什么,却什么都不跟她说,还打她?
趴在腿上的躯体软了下去,裴庭觉得奇怪,也觉得这个姿势可能不太舒服,抱住人翻过来一看,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他简直是习惯性的一阵心慌,差点就要哄她了,最后关头却控制住了自己,抽出纸巾去擦她的鼻涕,她果然立即转过身过去,不搭理他。
她不搭理他,他却可以去找她。
裴庭从背后抱住白薇,先在她耳背上重重亲了一下,没有离开,先把那耳朵弄得红艳艳的,在顺着往下。
白薇抖了几次肩膀,都没把他抖掉才发觉情况不太对劲,这个时候他还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动手动脚,根本不管她什么心情。
她还被他强硬地转过去,她哭,他就亲她眼睛,舔她的眼睫毛,好像眼泪比果汁还甜。
她恼了,凶狠地捶他,这次他却没让她得逞,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然后恣意的亲吻她,用牙齿轻轻咬她,故意不顾她的感受似的。没过多久她就被他按在床上。
床上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空的,被子被扔到另外那张床上——从钉子走后,那张床一直空着,这边这张同样狭小的床晚上硬是睡下了两个人。
可她今天晚上不想跟他一起睡,她踢他,她的腿就被他夹住。
上衣已经被他剥掉了,她羞耻地躺着,根本保护不了自己,被他亲的挺翘起来,亮晶晶地竖立在空中。剩下长裤,也被他按住剥掉。
她几次起身,都被他按了回去,他力气也不大,就是堪堪压过她,让她跑不了,跟戏弄什么似的。
她早就知道体力上她不是他的对手,可第一次知道他也会这么恶劣的对她。
没法呼救——合法的夫妻,也不是第一次;也不想呼救——叫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不信他这么对她,也不甘心。所以她只剩哭和竭力挣扎了。
他也瞧出来了,后来不赌她嘴了,随便她流泪,恣意地抚摸她。
男人都是一样的,占有、侵略。
为什么呢?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头痛的狠,抱着肩膀蜷缩在洁白的床单上。虽然他不是真正的施暴,可性质是一样的,都是强迫,不过是有着合法的外衣,还有感情的旗号。
可这是白薇看到的,裴庭看到的和感觉就完全不同了。他的妻子,今天脾气尤其的大,他承认开始他是有那么一点坏心,可是后来没有了啊。怎么亲都哄不好,他只好把她按床上了。
这里环境可能不太好,比不上家里,但却是她很难得动情的时候。你听,她说“我对你……和咱们家知道的不多……”她想知道啊,她想知道他的过去,她想拥有他的过去,她还说不爱他?
这个小心眼,吃醋都吃的清新脱俗。想问又不直接问,想听又说不听。一脸的醋意还有不甘。不甘什么呢?不晓得他是她的男人,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她吗?还跟他比起来了。以前她就有这个苗头,真是一个瓜女子。
可他就喜欢她这样。
梨花带雨的又不甘认输,一遍遍的他反而忘了要哄她,沉醉她那幅生气的小模样里了,直到她蜷缩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
“薇薇……”叫出她的名字,他才发觉自己嗓子哑了,火气太大,看到她这样无助的姿态,他反而躁动的比以前更厉害,想把她抱在怀里,又想把她撕成碎片溶入骨血里。
感觉他凑过来亲她的嘴,白薇一动不动。
裴庭试了几次,虽然亲得到,但却没什么回应。
他稍稍直起身子:“你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按按好不好?”
假惺惺,这个时候说帮她按摩,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白薇闭着眼没搭理他,眼角忍不住又湿了。骗子,男人都是骗子。
但脚尖的吃痛令她颤了一下。
他在干什么?白薇吃了一惊,但强忍着不去看他,管他做什么呢,跟她没有关系,反正她是不会回应他的。
可过了一会儿,他还在咬她的脚趾头。
白薇偷偷看去,见他跪在她脚边,无比小心地捧着她那只涂满了他口水的脚在亲。
这个变、态!
裴庭突然抬头冲她灿烂一笑。
白薇没想到被他发现了,连忙闭眼,头挨着枕头时感觉自己心跳如雷。她感觉到裴庭放下了她的脚。
臭死了吧?臭死你!
但脚踝却传来轻轻的触感,那力道慢慢加大,柔软、温暖,像一只很痒很痒的羽毛擦过,那种感觉顺着她的腿往上,小腿、膝盖、大腿……
她在他停下了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打开了她的腿,正盯着她的腿心。
这个羞耻的姿势令白薇说不出话来,只剩眼睛水汪汪的,她全身都在抖着,她想,他要是敢强迫她,她……
她还没想明白,忽然看见他的头低了下去,然后……传来的感觉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