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说绑匪对纪岚涉犯幼童性侵害的部分吗?”
聿律轻松地说著,明奈的头都快垂到地毯上去了。
“这事似乎是有的。”聿律说,明显看到明奈颤了一下。
“但是、但是绑匪是男的不是吗?男的绑匪,要怎么对岚先生……”她问道,似乎又觉得自己问得太露骨,用著脸用单手掩住面颊。
聿律不禁看得好笑起来,他在成为医疗纠纷的专职律师前,也打过不少刑案,其中不乏性侵案件的。他们这些大叔律师在法庭上往往是yīn_jīng来gāng_mén去的,“你的意思是被告的yīn_jīng只有插进去你的口腔?”,“你刚刚说被告guī_tóu进去你gāng_mén现在又说没有,到底是有没有?”搞到现在聿律觉得自己上面的嘴已经没有羞耻心了。
嘛,下面的嘴也不太有就是了。唉。
“男的也是可以对男的猥亵啊,事实上,猥亵男童的案例在实务上不算少数。”
聿律尽可能保守地说。明奈听得猛眨眼睛,像听到世界上最令人惊讶的事情一样。聿律现在很确定她受得是和自家外甥女完全不同的幼年教育。
“具体而言……具体而言是怎么做呢?男人对……男孩子的话。”
明奈艰难地问。
聿律倒没想到她还会追问,忍不住调侃起来,“你真想知道?”
明奈个性再正经,多多少少也感受得到聿律的揶揄,她低下头。
“嗯,我……我想知道。”
少妇微垂著颈子,半晌却忽然抬起头来。聿律看她直视著自己,眼神坚定。
“我想知道……存在岚先生心中的那块阴影,究竟是什么。如果一直都逃避他的话,我永远都帮不了岚先生……也永远无法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这话里有玄机,聿律品味著。他差点就想脱口问“新婚之夜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吗?”,旋即觉得这样探人隐私不好。他再无良,常识也是有的。
他于是改口:“一般来讲,如果是成年男性和成年男性的话,是以一方的yīn_jīng,插入另一方的gāng_mén,以此方式来进行xìng_jiāo行为。”
“gāng_mén?”明奈反射地惊呼了,差点吵醒沙发上的纪岚。
聿律含笑点头,以掩饰忍笑忍到隐隐作疼的肚子。他的手指比画似地,在纪岚的臀部上方画过,“是的,其实就算是男女之间,使用gāng_ménxìng_jiāo的也不在少数。”
他用“让专业的来”的口吻说。但光是这样中规中矩的描述,明奈似乎就已经快顶不住了,她用单手遮著脸,掩饰颊上的热烫。但这只更提高了聿律的兴致。
“不过在合意交往的情况,也不是每对男性情侣都会gāng_jiāo的,用手抚慰彼此的yīn_jīng,或是用手指刺激对方的前列腺,这也是一种xìng_jiāo的方法,都能获得快感。”
明奈终于打断他的话,“那么小孩子……小孩子的情况,有什么不一样吗?”
聿律笑起来,“男童的身体发育未完全,和女童一样,gāng_mén有时无法容纳成人的yīn_jīng,所以常见许多恋童症者是用手指,或是其他器物,像是按摩棒,请男童替他kǒu_jiāo的也不在少数。所以许多幼童性侵的案件,往往无法找到明显的xìng_jiāo迹证,造成官司上的困难……纪夫人,您要喝口水吗?”
聿律拿了桌上纪岚没喝完的水杯递给他,明奈没有说话,她点点头接过,用不符合大家闺秀的方式灌了好大一口,放下水杯来时还用单手煽著脸。
“那么,岚先生……我是说,他小时候,也是被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