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狐!”印暄冷冷道。
陆名延大惊:“皇、皇上怎么知道这……”
印暄闭目不语,许久后,漠然道:“你先退下,随时候召。”
清曜殿内,二人正在池边树下闲谈。
“伤口如何?”印云墨手持钓竿,盯着水面浮标,声若游丝地问。
左景年亦低声答:“愈合得差不多了,公子的秘方果有奇效。”
“嘘——”印云墨蓦地撅起唇,眼中放出热光,“上钩了上钩了,是条大家伙……晚膳可以加一道红烧鲤鱼了!”
左景年站在他身后,但笑不语。
拉拽中,绷得紧紧的鱼线突然断裂,发出啪的一声微响。印云墨眼睁睁望着盘中餐逃出生天,遗憾地叹息:“功亏一篑。”他意兴阑珊地放下钓竿,转头对左景年道:“你现在该回殿门口去了。”
“为什么?离换岗还有两个时辰。”
“若信我所言,就去。”
左景年定定看他,头一点,二话不说转身走了。
他走到殿门口刚站定,从远处传来了唱礼太监尖细的声音:“圣上驾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