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媒婆哆嗦了一下,只觉得那把匕首就跟割在自己骨头上一样难过,但她依旧虚张声势的说道:“杜齐悦,就算你是书生,你敢动我一丝一毫看看,照样要吃官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去叫捕头来,我们巷子外头时常有捕头巡视,你只要敢动我,我保管你从这巷子出去就进牢房!”
杜齐悦才不会傻得杀人放火呢,他从来都是好公民,只不过他以前在酒店待久了,见识过的极品有许多,对付的极品也不少,所以他一开始就猜着周媒婆这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媒婆一定非常奸猾不好对付,因此才带了这把匕首来装模作样一番。因为像周媒婆这样的人,不想法子把她制服是不会达成目的的。
“周大娘,你快去把捕头叫来啊,我不过是拿着匕首修修指甲而已,我倒不知道我们大丰朝哪条律法里不准百姓用匕首修指甲的。但是周大娘我可是知道我们大丰朝有好几条律法规定陷害文人要罪加一等的呢。你赶快去把捕头叫来啊,正好让我好好问问那些个捕头大哥我要是被人算计了,算计我的人会被判个什么罪?”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算计你了,你怎么知道我和钱家算计你了,你有什么证据不成?”周媒婆依旧顶着心虚说道。
这时大门外传来了刚才那个小胖子的喊声:“奶奶,奶奶,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了,小宝家里今天做好吃的,请我去吃呢!”
杜齐悦听着小胖子跑开的脚步声,对周媒婆说道:“周大娘,你的孙子叫小全是吗?长的可真好,看着就是个皮孩子,想必经常会倒处乱跑吧。这小孩子啊最容易跑丢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被人牙子绑了卖钱去,周大娘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