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里看过。”
“所谓血衣,在一些失传巫术中是指人皮,刚剥掉不久还带着血肉的新鲜人皮,这些年大巫小巫都尽数消失,彻底消失,留有的一小部分也大多藏匿世间不为外人知晓,据说他们可以通过血衣将活人控制,至于如何控制,这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我呆呆的看着陈铭,确定他说完了,才开口问:“什么意思?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陈铭看着我,没有丝毫掩饰的打算:“他给你吃的可能是他的皮肉。”
虽说刚刚已经猜到,陈铭这么一说,我还是忍不住干呕起来。
那东西吃下以后就好像堵住了嗓子眼,无论怎么剧烈的呕吐都吐不出来半分东西,半天我才哭丧着脸:“…那疯子不会有艾滋病吧?”
虽说陈铭的话给我的冲击很大,但可能因为过于荒诞,内心深处带着满满的怀疑反而对自己的影响并不深刻。
冷静下来后我问陈铭:“那如果他真的是那什么巫什么的,五子和那学生的死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陈铭摇头,有些若有所思:“如果是他,那山里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对…英连距离这里那么远,也是和学生还有五子都是一样的死法,闷葫芦就算懂得一些乱七八糟的邪术也不可能杀掉一个千里外的人。
得不到答案,我决定暂时先不管这些,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吃下去的那个东西最重要。
我还是坚持要去医院进行一个全面从头到尾的检查,不知道疯病会不会传染。
走之前,陈铭给了我一个木质的迷你小铃铛,提醒随身带着。
车还在学校,我打车到了医院,来来回回检查了一圈,时间就已经很晚了,有些结果需要第二天才能拿到,医生也大多下班了,看看时间刚好是饭点,干脆自己在外面吃点就直接回家去了。
到家以后看着没人的房子才想起来,爸妈趁着年假还没过完,出去旅游去了。
一个人在家电视也不想看,洗了澡就早早的睡下。
梦中,雾气朦胧,我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水面,我双脚踩在水面,整个人神奇的就那么飘着,身子轻飘飘的,就在我随着风飞来飞去时,脚下漆黑的水面突然出现了一张大大的白脸,是英连…
水里只露出了那张脸,就好像有人笔直的站着然后将脸彻底扬起来,梦中的自己对恐惧并不敏感,只是疑惑英连为什么会在水中。
不一会英连的脸旁边又出现了另外一张脸,是五子!!!
看到五子,我有些兴奋,想下去喊她,却发现自己没法靠近她们。
五子的脸比平时看去要大要圆的多。
就在这时,五子的眼睛猛地睁开!!那两个眼睛空洞洞的漆黑一片!除了俩黑洞其余什么都没有!五子在水中只有一张脸,她在说些什么,没有声音,我根本听不到,只能借助口型看出一个我字。
“救我?”这是出现在我脑中的第一个词,接着怎么看她的口型都像是在说这两个字。
刚准备问她为什么要求救,原本漆黑的水面突然开始燃烧起层层的蓝色火焰。
火焰在水面蔓延很快,不一会入眼范围内到处都是一片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