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是在北域多待几日吧,本皇子都还没能好好招待公主一番!”殷墨皮笑肉不笑的做出了反应,语气转变速度和君美人有的一拼。
萧木染心里就卧槽了,殷墨把她虐的还不够惨吗?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瘦了十斤左右,如果加上这几天补回来的,那也得是瘦了七八斤啊,萧木染掩饰掉悲伤的情绪,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有家室的人!”
“噗嗤”一旁乖乖做贤良淑德样子的轩辕雪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在殷墨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后,轩辕雪的嘴角立刻僵硬下来。
“你老子都已经让我回去了?你瞎个屁啊!”见殷墨还欲说什么阻止的话,本来就没耐性的萧木染立刻不开心了。
殷墨被她骂的愣了愣,反应过来内容后沉默不语,萧木染斜了他一眼,端起酒杯轻轻饮着,房间里的气氛顿时下降到零,除了萧木染抿酒的声音,连呼吸声都听不清楚了。
轩辕雪和殷墨许是觉得有点尴尬,想吃点菜掩饰一下,但萧木染只饮酒不吃菜,他们也只好拿起酒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萧木染也不看他们,拿着自己的酒杯惬意的坐着,姿势十分慵懒。
待轩辕雪和殷墨端着自己空杯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干嘛了,是去端酒壶倒一杯继续等萧木染的动作还是直接走?如果直接走萧木染会放人吗?不会的话门口又没人在啊,所以谁来拦人?
想了许久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做的轩辕雪和殷墨只能默默的坐在自己位置了,尴尬的表情还没有露出来,萧木染就有动作了。
见萧木染站起身,殷墨和轩辕雪都暗自松了口气,眼巴巴的看着萧木染的嘴巴,看看她要说什么,萧木染捏了捏自己的脸,已经有点僵硬了,刚刚硬是憋着笑,把脸给弄的短暂瘫痪。
萧木染就直勾勾看着殷墨,一言不发,殷墨感觉被看的面孔都微微张大了一点,身体开始有点炙热,特别是小腹,一点点的热起来,以为自己是莫名其妙的被唬紧张了,索性不去看萧木染,但目光移开后他看见了轩辕雪面色潮红,秀眉紧皱,手死死抓着手中杯子,身体还有微微蹭了蹭椅子,发出细微的疏疏声,殷墨再次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体,下体居然有逐渐抬头的趋势,他脸色一变,猛的站起身,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可是不待他有下一个动作,身体就无力的瘫倒在地,殷墨喘了口气,怒视着萧木染,一边暗自运起内力压住。
“呵呵呵...”萧木染见殷墨终于有了反应,猥琐的笑声都掩饰不住,殷墨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内力不仅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还越压越躁动,几乎一瞬间,身体如火烧般,下体也是膨胀的难受。
一旁的轩辕雪抱着椅子在蹭,衣服被自己扯的凌乱不堪,完全没了理智,萧木染站起身走到殷墨面前,将人拉起,殷墨维持住的理智在触碰到萧木染冰凉的手时瞬间崩塌,整个人都朝萧木染扑了过去,萧木染笑嘻嘻的在殷墨身上捏了两把,吃完豆腐后像死猪一样把殷墨丢内屋的床榻上,然后回来又把轩辕雪给拽起,丢到殷墨床边。
“轩辕雪呐,你还得感谢你萧大爷我!”萧木染在轩辕雪耳边低语一句,随即也不管房间里的情景,忍着有现场版的活春宫欣赏的诱惑,推门离开。
外面还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轩辕雪难受的低吟,萧木染把门关好,墨歌天谣和薛千翊已经站在面前,“走吧!”萧木染冲两人说道,随即面无表情的走到薛千翊身前。
薛千翊应了一声,同样面无表情的拦腰扯住萧木染,和墨歌天谣朝宫外暴冲而去。
待人走后,房间内的喘息声微微停顿,殷墨迷离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清明,看了一眼房间外,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后背却是被柔软的娇躯贴上,殷墨眼神恢复迷离,将轩辕雪压于身下
萧木染三人刚刚跃过宫墙,正欲离开,却被墙外层层叠叠包围着的人群吓了一跳,看那统一制服,是宫里的侍卫无疑。
墨歌天谣脸色有点难看,三个人都停在了宫墙上,很明显,对方就是冲着他们三个人来的,只是殷奕不是说让萧木染走吗,为什么还要让人来拦着,看这架势,一个个手持弓箭的,这不是要直接射死他们吗?
统一黑色制服的侍卫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彼此距离十分有节奏的分开,他们手中的小型弓弩在萧木染三人出现那一刻就齐齐对准了对方,萧木染脸色阴沉,她绝对不怀会疑自己再向前走一步后会不会被射成塞子。
“本姑娘奉命出宫,尔等竟敢拦,难不成北域皇的话毫无用处可言?”萧木染微微迷眼,目光冷冽,睥睨着城墙下黑压压的人群,眉间威压悄然而出,竟让多数人情不自禁低下头。
墨歌天谣和薛千翊都是脸色一变,全身毛孔都缩了一下,这威压他们太熟悉了,脑中浮现的那个人,一袭如火红衣堪比骄阳,色如春晓的绝世姿容,桃花眼里深邃的黑眸古井无波,散发出淡淡的威压,却在看见眼前的青衣女子时变的清澈明亮,那人,他们的主上,西泯的帝王,君亦槿。
萧木染的话说出,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依然坚定的拿着手中弓箭对着萧木染三人,萧木染脸色极度阴沉,这样她多没面子啊!北域皇宫一个星期嚣张跋扈的日子她萧木染是白混了,殷奕这个口是心非的弱受和楚悠臭不要脸的强攻的信誉度也是为零。
僵持许久,直到城墙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