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侍卫集体嘴角抽搐,面无表情的冰山脸瞬间崩塌。萧木染不顾形象的坐到宫殿门口的阶梯上,双手托腮,目光在十个人里来回打量。
以为她是来的?哦,你错了,萧木染只是太无聊,想找个人扯扯家常罢了。
“还请公主回...”前排侍卫手持半开的剑,强忍笑意,冷声说道,只是话被萧木染给打断了。
萧木染不用猜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摆手,霸气说道,“我太无聊了,找你们聊天的!”
侍卫冷脸看向正前方,手里明晃晃的剑表达着:老子不想跟你聊。
萧木染也不管他听不听,自顾自的说起来了,虽然她擅长自言自语,但只擅长在有人的时候自言自语。
“你们没去过西泯吧?没见过西泯名扬天下的那两位吧?本公主可是每天都能见到,日同桌夜同床啊?你们就对那两位风华绝代的人物没有一点点的钦佩之情么?就是没有,好奇总有吧,我跟你们说,我可是他们亲妹妹,虽然不是传说中的人物,但也是传说中的人物的妹妹啊!就不想跟我打听打听什么好玩的么?”
刚刚说话的侍卫偷偷瞅了眼萧木染,又往同伴那里看了眼,随即恢复冰冷表情,表示没被动容。
萧木染可不管这些,只想着怎么抹黑君亦槿的名声,“啧,君亦槿有个宠妃你们知道吗?她可是西泯落泱阁的花魁,与西泯帝的爱恨情仇可是在我们西泯传的开的,只可惜,薛皇妃天性放浪,而西泯帝又常常熬夜苦理朝政,肾虚的紧,满足不了薛皇妃,所以...你们懂的,有一夜,西泯帝在别的妃子那安寝,却心血来潮想临幸薛皇妃,当时已经是夜深人静,西泯帝不想惊动别人,便独自去了薛皇妃寝宫,吩咐宫女不要通知薛皇妃后,西泯帝便独自打开了薛皇妃的房门,当时只见薛皇妃一丝不挂的爬在桌子上,臀部撅的老高,见有人毫无征兆的打开门,连忙扯起床单裹好玉体,西泯帝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
萧木染把话听了下来,看了眼明显听的已经入戏的十个人,笑道,“你们猜看到什么?”
一个侍卫疑惑的脱口而出,“看到了什么?”
完全忘了是要软禁别人的侍卫也纷纷凑过来,好奇的一个个询问。
“是不是看见有一个男的在那?”
“有可能...”
“到底是啥?”
萧木染俨然成功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正要把刚刚在心里编出来的话说出来,空气里一股强大的威压,几十根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来,包围住萧木染十人的脑袋都被插着箭,鲜血溅了萧木染一脸,十人倒下,脸上皆残留着刚刚谈笑间所展露出的好奇表情。
萧木染是被以半圆形包围住的,身后就是殿门口,倘若要射她,必须是射死一个人后再射,又或者从宫殿里面往外射,意思到这点,萧木染几乎是用跳的窜进了殿内,几支冷箭擦着头发,若晚了一步也会是和那群人的下场一样,就算不一样,萧木染也被箭追着逼进殿里,身后几乎是一排排的箭定在她脚步所及之地。
好不容易远离了冷箭发射范围,眼前黑影纷纷而至,有五人的样子,但也足够把萧木染包围,那些人脸都被黑布蒙住,明显是来刺杀的,但手上拿着的确实砍刀而不是弓箭,显然,外面还有人。
萧木染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怯怯的看了眼五人,小声询问,“我可以说句话吗?”
黑衣人冷漠脸,却也没有动作,应该是表示默许,是群好说话的人,萧木染绷紧神经,做出哀戚神色,憋足了气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杀人了!”
“卧槽!”不知道那位黑衣人爆了局粗,萧木染眼前银光连闪,数把砍刀纷纷劈来,萧木染避无可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反手抽出冰煞,冰冷的刃口把黑衣人的砍刀比的黯淡无光,五个黑衣人只是顿了顿,随即挥刀而上。
萧木染抬手将已经朝面门砍来的砍刀削断,在黑衣人诧异的目光里把他揪住去抵挡其他人的攻击。
萧木染虽然有冰煞,但武力值与这些有轻功的人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档次,被他抓住的黑衣人几乎在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力气不输萧木染,挣开后敏捷的躲避同伴已经收手的攻击,同时运起内力朝萧木染拍去。
空气凝滞了一瞬,掌风以势不可挡的气势朝萧木染扑来,速度堪比子弹,萧木染一惊,躲避已是不可能,只能将冰煞放至胸口。
这一击一看就是死招,一股顿痛从胸口蔓延开,宛如被大象在胸口踹了一脚,身体被击飞,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萧木染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后,却再也止不住,如溪流般往嘴角泄出。
奇迹的是,冰煞居然还没有断,感觉自己应该是要死了,抬眼往黑衣人那看去,有点埋怨为什么要把冰煞造那么结实了,狼外婆送的定情信物就这样断了也好啊,她死了后也没人拿去。
黑衣人见她用匕首挡了大半攻击,也是惊奇,目光打量了匕首许久,被那寒光吸引住,眼睛一亮,冒出贪婪的光,惊喜道“难道是冰煞?”
萧木染心里一寒,上帝啊,呸,不对,现在上帝应该还没有出世,应该说,观音菩萨啊,求求你开开眼,放我一条生路吧!不放也别把老子的冰煞给别人啊,好歹也给个金子和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椁吧!
五个黑衣人终是动手,听到刚刚那名黑衣人的话,眼里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