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麽吃惊,这里可是能将满街的花灯一览无疑呢!」司马杏拍了拍司马槿呆愣的脸笑道。
「可这、这、这可不适宜啊!」司马槿结结巴巴的说。
「所以我才换上这套装扮啊!」她又笑,将他的问题打了个回票。
「我、我、我……」
也不等司马槿说什麽,司马杏自顾自得道:「走吧!让为兄的带你去见见世面。」
被人拉着走的司马槿依旧处於震撼的状态,完全没将司马杏的话听进耳边,连司马杏突然说有事而先行离开也没发现,直到那一道道甜腻的吟哦声才让司马槿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在原地转了转,过了一会,司马槿像是受不了这些声音,拔足狂奔,直通向通道的最後一间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推了便进去。
手足无措的司马槿再看见门後没人便松下了一颗悬着心,颓然的坐在椅上,心中不禁埋怨起司马杏,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麽埋怨一个人,想着、想着原本因为跑步而显得紊乱的气息慢慢的平复下来,口也变得乾渴,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一杯接着一杯,像是不餍足的人,越喝越加乾渴,等司马槿回过神时壶中的水已被他隐尽,但却没有消弥他的乾渴。
蓦地,一道艳红的身影跑进了他的视线中,看着他的表情布满了惊讶,在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後神情变得骇然,当下便准备向外大喊,但还来不及大喊时,已被司马槿压在身下。
司马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涨红着一张脸喃道:「奇怪、奇怪,每次出来……总……会遇见……你,你说这……是什麽原因……真巧……」这句话说完,他便失去了意识。
※ ※ ※
「……唔……」乾涩的声音在无声的房里陡然响起。
司马槿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眼神毫无聚焦的望着四周,过了好半晌才恢复自己的神智,挣扎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无一处不疼痛,痛得那般彻骨。
「痛……」
伴随着司马槿的动作,他身前的棉布就这麽滑落,一股冷风扫过他显露在外的肌肤,低下头,却发现了更令他骇然的东西。
「这是、怎、怎、麽回事……」司马槿抖着声音,看着自己身前所布满的点点红痕,他大着胆子将被子一掀,险些昏了过去,附着在他大腿以下的是白稠的液体,还有紫红的痕迹。
就算再怎麽天真也不会不懂得现在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司马槿着急的翻身下床,顾不得身後的疼痛,白着一张脸,挣扎的想找件衣服穿,但放眼四顾全找不到一件衣裳。
「怎麽办……」司马槿赤裸的坐在地上掩住自己的脸茫然的喃道。
蓦地,一道开门声惊坏了司马槿,他惊慌的望着来人,但却在看见来者时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你还好吧?」相对於他的惊慌,来者反而是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
「为什麽?」司马槿已经因为方才的事乱得理不出一点头绪来,只能傻愣愣的脱口道。
「什麽为什麽?」听见他的问话,对方不禁失笑的反问道。
闻言,司马槿又愣在了原地,顿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因为想知道的事太多了,纠缠再了一起反而不知该从何问起。
见状,那人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更不知道小公子你为什麽会来这里,我只知道当我来这里的时候,你已将那壶水给饮尽。」说到这里他指了指桌上的壶苦笑着接道:「难道没人告诉你勾栏院的茶水可不能乱喝吗?那里面都掺杂了春药,而且都是烈性。」说完,那人脱下自己的袍子罩在了司马槿的身上。
「那……是……」说了两个字,司马槿像是感到尴尬似的止住了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