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潜目含春水,注视着卢峰,搭在卢峰身上的手……,“你就是最特别的。”
他声音放低,带着一点哑,眼睛也含情脉脉地撩着卢峰,卢峰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撩拨勾引,心跳加速嗓子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只将易潜抱得更紧……
卢峰从没有傅斐那么多甜言蜜语,但他却让易潜觉得自己回到了十六七岁,两人在一起,就欢喜无比。
卢峰低头亲易潜,又怕把他亲痛了,像只小狗似的亲他一下又看他一眼,易潜抬腿夹住了他的腰,手不断抚摸他的背,声音已经哑了:“我看到抽屉里有好几种安全套。”
卢峰被他说得脸一下子就更红了,……
卢峰额头出了一层汗,一边亲他的嘴唇……,说:“我用嘴巴吗?”
他很害羞,易潜和傅斐在一起好几年,早就没羞没臊了,此时却也被他的紧张带得害羞起来,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卢峰,说:“……,你会不会啊?”
卢峰亲到他的眼皮上去,汗水滴在了易潜的额头上,说:“我尽量不让你难受,要是痛,你就说,好不好。”
易潜半睁开了眼看着他,紧张地点头。
两人开始时简直像是初尝jìn_guǒ的少年郎,又热情又激动,偏生因为紧张一团乱,……,两人尴尬地看着对方,然后就好笑地抱在了一起,笑着笑着又亲在了一起。
……
等一切恢复平静,夜已经深了,易潜身心满足,又累得不行,手搭在卢峰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卢峰把他搂着,这一夜的美好,简直让他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他想努力一直到能把这世界上美好的东西都给予易潜,而他人生里曾经经历过的所有苦难,在易潜在他怀里这件事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亲着易潜汗湿的额头,说:“疼不疼?”
易潜抬头看他:“已经木掉了,里面还像有东西的感觉,疼倒是不怎么疼。”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而且没有力气。
卢峰红着脸说:“我抱你去洗澡吧?”
易潜说:“嗯,我们洗了睡吧,好累。”
浴室很大,且有一个浴缸,但因为是酒店里的浴缸,易潜不愿意用,只站在花洒下洗澡,卢峰为他抹上浴液,……
……,手扶着他的肩膀,逗他:“刚才不是都不敢碰的吗,这么一会儿就这么色了?”
……,卢峰红着脸不敢回他,只抱着他的腰,抬起头亲他嫣红欲滴的嘴唇,把他的话堵住了。
易潜实在累了,腰也酸,腿也酸,屁股也不舒服,第二天上午完全起不了床。
卢峰多陪他睡了一阵,又为他揉腰和揉腿,躺到九点,他实在躺不住了,下楼去退了一间房又把易潜这一间多续了一天。
酒店里过了自助早餐供应的时间,他又走了好一段路出去买了粥和包子鸡蛋,想到易潜更爱吃西式早餐,就又找到一个超市买了面包牛奶。
路上看到一家药店,他又进去买了一些药。
等回到酒店房间,易潜还在睡,卢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坐上床低头看他,易潜只是半睡半醒,感觉到有人,就微微睁开了眼,说:“你回来了。”
卢峰为他抚顺了头发,羞涩地笑着低头亲他的唇角,“我买了药和早餐,你是先吃早餐还是先上药?”
易潜软绵绵地说:“我不太饿。”
“那就先上药吧,然后再喝点牛奶,你觉得呢?”
易潜把胳膊伸出被子搂住卢峰的脑袋,和他又亲了一下,说:“你先把药拿过来我看看是什么?”
发现卢峰买了痔疮膏还有云南白药粉以及喷雾,易潜皱着眉看了卢峰一眼,看卢峰一副担心的样子,他就不想让卢峰多想了,说:“这个药挺好的,今天可以用一下。等回去了,我家里有以前买的,就可以用家里的了。”
卢峰不好意思地说:“下次一定让你更舒服点,不会痛了。”
易潜好笑地……,卢峰赶紧躲他,易潜说:“你以为你这里是一根针吗?”
卢峰被他这话说得脸红地要滴血了一样。
两人在卧室里磨蹭到了中午,甚至非必要的电话也不愿意接,易潜甚至把自己的手机直接关了机,以免总有人打电话来打扰他。直到前台给打来电话,卢峰接起来,前台说:“是易先生吗?”
卢峰对易潜说了一声,易潜嗓子不舒服,让卢峰回,卢峰应道:“是的,请问什么事?”
前台道:“有位先生想和您通电话。”
换成的是郑雁林的保镖,直接对卢峰说道:“易少爷,我们郑总让我来问你们是不是还在酒店,如果还在,就请你们过去腾龙居吃午餐,他下午就要离开,想和您再见一面。”
卢峰听出这个声音是郑雁林身边那个保镖,便回道:“你好,我和易潜说一声。”
他问了易潜,易潜说:“嗯,你说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虽然和卢峰在房间里的时候,易潜恨不得化身为残障人士,时时刻刻都黏着卢峰,什么事都让他为自己做,但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间时,易潜已经恢复了他易总的气派和气场。
只是从酒店要走到腾龙居去有一段距离,易潜太久没有做过,加上卢峰年轻热情又不知道疲倦,做的时候倒是爽了,这时候就觉得每一步都很难熬,但他又不想别人看出来,就只好越发把腰背挺得笔直,屁股也不得不夹紧,卢峰看他虽然目不斜视却眼神些许涣散,只好拉住了他,对郑雁林的保镖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