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进来之后,就是一阵嘘寒问暖,有个年轻的女人笑着问:“新娘子昨天睡的好不好?”
她问完其他几个就笑了,宋安非红着脸,说:“好。”
“陆啸昆就没闹腾你一夜?”
宋安非一听,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兴旺妈笑着说:“他嫂子,你这样说话,仔细王家太太饶不了你!”
“就是就是,你以为人家王小姐也像你这样的婆娘没皮没脸的,看把新娘子臊的。”
宋安非拘谨地抓着衣角,就在炕上坐着,兴旺妈忽然伸手掀开了被子,看了一眼,笑着问:“喜帕呢?”
宋安非听见她问,红着脸扭过头来:“什么喜帕?”
旁边的几个女人挤眉弄眼:“来的时候王太太也没教你,就铺在床上那个,兴旺妈亲自铺上的呢。”
宋安非倒是真不知道床上还铺了这么个东西。兴旺妈的手往里摸,结果在墙角摸出一条白色的帕子来。
帕子摊开,众人的神色都很微妙,兴旺妈笑了笑,将那帕子收了,放在了旁边的鞋筐里。宋安非只顾着羞涩,也没注意,女人们又说了几句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告别出来了。
宋安非客气地把她们送出门,兴旺妈远远地喊道:“啸昆,我们就走啦。”
陆啸昆正在那里劈柴,听见声就停下了手里的伙计,客套了两句,女人们低声说笑着走远,宋安非走过去,说:“她们好奇怪。”
陆啸昆黝黑的脸上已经冒着汗光:“怎么奇怪?”
宋安非就将喜帕的事情跟他说了:“我看她们挤眉弄眼的,不知道笑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得体,忘了什么规矩,”他有些窘迫地说:“也没人教我这些,我都不懂。”
没想到陆啸昆听了,脸色也是微妙,说:“没什么事,你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