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新弟子们还是老弟子们纷纷垂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现在还在论道场上听讲的弟子中,当属问源师叔与新入门的问离师叔辈分最高,可资历最高的,却数景夜与景月俩师兄妹。这俩兄妹中,师妹任搓圆搓扁,师兄也任搓圆搓扁,就是对象得打个对调儿。
景夜威吓了其余弟子后愤愤地一转头,理所当然的又收到了柳书未不赞同的眼神,当下心中更恼,便把一切都怪罪到姬如离身上,刚要狠狠地一瞪他,可视线方转过去就滞住了。
“师叔!你怎么能把峰主赐给你的离心玉给他!”
“我用不着了,便给了。”柳书未拍回了他指着姬如离的手:“一点小事就要咋呼,你修身养性都养哪儿去了?”
“可是那可是峰主给你……”景夜着急着想要辩解,那半圆形石台上突然从侧边走上来一个年近七十的老者,须发皆白,步履稳健,穿着一身石青对襟长袍,领口与袖口处皆绣翠色苍树。
景夜顿时噤声,垂首,与大殿内所有听讲的弟子一致,争取一丝多余的气也不出,免得问渠师叔心生不快拖延下课时间。
那老者行至圆台正中央,见柳书未朝他微微点头行礼,又扯了身边的姬如离同礼后,方才不甚满意的颔首,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