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祤抬头看他,最终还是决定坦白,“我……我并非天生逆脉,是练功受了重创才变成这样的。不瞒教主,我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世上有天生逆脉之人。”他想郁子珩既然愿意替他运功疗伤,事后仍对他有耐心,那不如就趁着这时候把事情说白了,没准便能逃过一劫,再拖下去,反而会成为隐患。
“重创?”郁子珩眼里带了点严厉看着他,“你果然是早知练功便会是这样的结果,还不要命地硬来么?”
这个反应还不错,阙祤这样想着,道:“毕竟我来这里,就只为了这一件事。”
一句话说得郁子珩都不知该怎么接了,尴尬地把脸转到一边,过了会儿才道:“你说的重创是到什么程度?”
阙祤没回答。
郁子珩只好又看过来,“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