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渐袭的阿正,在客人一再举杯碰杯的要求下,也开始进入某种朦胧状态,客人好像很醉了,却仿佛永远也醉不透彻,说着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眼里还湿润着。
阿正很少说话,习惯了聆听,虽然他不怎么爱接中国团,小气抠门、吵吵嚷嚷,可中国客人在语言上叫人倍感亲切,他可以直接和他们交流。
听了一宿,阿正在客人反复碎念的那些话里,知道了一个事实,不管哪个国家的人,在刚刚失恋的日子里,很多人都将旅行作为一剂心灵破损的治愈良药,人,阿正替他微感遗憾,看来他有些失败。
黎明的曙光透进昏暗的房间时,客人终于停止了喝酒,可仿佛更清醒了,望着阿正,停止了哭泣和碎念,缓缓地将阿正抱入了怀里,阿正听见客人的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面对客人的亲吻和抚摸,阿正微微抗拒着,客人一边吻着阿正,一边在阿正的耳边说了个令人微微震惊的数字,如果可以,他一年之内不带团都可以过得舒舒服服,还可以再请一座金佛供在家中,保佑一家老小的平安,这是娘很早的一个心愿。
阿正推在客人身上的手有些迟疑,望着客人,说真的,这个中国客人给人印象不算赖,穿着体面,眉宇清秀,给人一种干净的味道。
正犹豫着,客人的手已经解开了阿正的裤子,在不管不顾满含着酒气的热吻里,客人熟练的抚~弄着阿正的身体。
阿正的头始终都晕晕乎乎的,可心里却又异常的清醒,包括客人身体的变化,也包括自己的,混杂沉重的喘息,哪一声是客人的,哪一声是自己的。
客人虽然花了钱,却很卖力地引导阿正的感觉,也许男欢女爱看多了也看惯了,阿正对女人还是男人并没大所谓,只是女人更叫他游刃有余,面对初偿男人的jìn_guǒ,从未实战过的阿正显得比较被动,这叫阿正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幸好客人精于此道,阿正很快就进入正轨,从破晓时分到不得不提上裤子准备清点餐厅里的早餐人数,短短的两个小时里,阿正和客人激情了三次,弄得满身满床都是他们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