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季康趁对方滞楞牵起对方的手拉他往里面走去,才走了几步就被拦了下来。
已经紧张到满头大汗的士兵硬着头皮看向季康,尽量让对方看清自己的口型:“抱歉太子只能由楚国皇室进入,目前得到允许的也只有陛下和太子两位,其余人不能进入。”
“我得到允许了,不可以进入?”季康微微张嘴,似是懵懂无知的孩童被人警告的无辜样。
“太子殿下当然可以,可是你身旁这位……”士兵瞄了眼刑天炔,草草收回视线,“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季康一把揽过刑天炔的腰,对方本就比自己高出半头,现下这种姿势更显得有些奇怪,刑天炔脸色都已经黑成锅底了,可当事人却半点自知都没有:“这是我的男宠,我俩相爱得几乎要将他融入我的骨r_ou_成为一人了,我俩进去不就和一个人一样吗?”
“这……”谁不知道太子这位男宠前不久还被打得半死不活,也不知道太子现在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宫内谁不知道楚云鹤那古怪的性格,要不是因为擅的严重性,打死他也不会出来阻拦。
现下楚云鹤明显得无理取闹,士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季康接着劝慰:“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你们放心里面的东西不该看的不会让他看到的,他若是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定会挖了他的眼睛拔了他的舌头断掉他的四肢,让我楚国的秘密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肚子里直到烂掉。”
士兵听后感到一身恶寒,刚刚还说着融于骨r_ou_的爱人只要触犯了利益下一秒就能做成人彘,眼前这位太子真不是好惹的主,更主要的宫里那位不仅不会教训他,还会纵容这位太子胡作非为。
想到这点后士兵也只能放弃,想在的他只求自保:“那……太子请进。”
严守的士兵瞬间让出一条道路来,季康握着刑天炔的手一脸柔情似水:“怎么天炔你手那么冰,可是穿少了?”
“没有,太子殿下真是好深情啊。”刑天炔其实多少也被季康刚刚说的话给惊到了,虽然他也会使出一些管教将士的非常手段,可像季康这样随便将人命玩弄的事他现今还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