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房煜抓了下头发。又走到楼上去偷听萧诺拉琴,被抓到几次之后,萧诺也不再说什么。任他偷听。这次更是光明正大地后背靠在门上。萧诺的怪癖就是在晚上拉琴,也不开灯,借着月色看着谱子拉琴。拉完琴后猛地一开门,房煜倒在地上。
“好痛!”头磕在地上。
萧诺不想说话,想踩过房煜回房间。房煜拉住他的脚踝:
“明天几点走,做饭给你吃。”
“8点,飞机上有早餐。”
“我做给你吃。”死皮赖脸。形容刚好恰当。
“下次进来听。”毫不相关的一句。
“什,什么?”房煜惊讶。这句话出乎意料。
就这么躺在二楼的瓷砖上倒着看着萧诺那张仍然冷峻的脸。他能感觉到萧诺的呼吸,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进,房煜就这么木讷地倒着盯着萧诺看,心跳也是越来越快。静谧的夜,房煜就想安静地这样一直看着萧诺,躺在地下也不想起来了。
“起来。”萧诺伸手拉起躺在地上的房煜。夏天这么躺在瓷砖上也会着凉的。
房煜从秦修那要到了送食材的电话,噼噼啪啪的发了一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房煜凌晨四点就起床了,顶着黑眼圈,开始为萧诺准备早饭。他知道萧诺时间紧。排骨汤面。细心地剔去骨头,他知道萧诺赶飞机,省着啃骨头,浪费时间,他也不喜欢麻烦的吃饭。剥下的骨头吊汤,肉做成酱肉。把面条鸡蛋也放入骨汤锅内,加上些青菜,榨菜丁。看了就食欲大开。
做完已是早上六点半,三个人一起吃早饭。
“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他的碗里两个鸡蛋。我的只有一个?而且面条这么少。”秦修相当不满。
“想把我撑死?”萧诺一句。萧诺大碗里的面条真的是能把人撑死的量。秦修诡异的筷子要伸进萧诺碗里了。一把被萧诺挡开。萧诺的眼神冰冷的盯着秦修,房煜也是一样要杀死他的眼神。
“不收拾东西就走?”吃着面的房煜。
萧诺不说话,松开秦修的手,低下头安静地吃面。吃完后站起来走回房间,拿了本书就准备走。房煜就这么坐在饭桌的椅子上,看着萧诺从楼上走到门口。
出门前萧诺回头看了房煜一眼。房煜立刻闪躲萧诺看他的目光,看向另一边。
萧诺手里拿着车钥匙,关上门,嘴角微微扬起,把那白痴弄得这么不舍。开着自己的车朝着机场开去,一路上心情不错。
☆、9.好奇害死猫
萧诺走了,百无聊赖的房煜度过了一天半,也跟着秦修吃了一天半的垃圾食品。第二天傍晚打游戏也打烦了,无聊地在床上翻滚着。突然脑子里的思绪一闪而过,想起了什么,穿好鞋子,偷偷地溜进了萧诺的书房。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掀开了窗帘,走上了楼梯。进入了阁楼。阁楼不大略显昏暗,打开灯,被眼前的一切惊呆。
说是阁楼,虽然很小但是很精致,左右边的窗户,摆着几排各式各样的植物,最惹人注目的是长得差不多的靠近左窗三株植物,花的形状相似,但颜色不一,红白紫三种。右窗附近是类似蓝青色的牡丹花,下垂洁白的一串入铃铛一样的花朵,还有另外的更加让房煜喜欢,淡黄却精致的小花。房煜顺着梯子爬上房顶,爬出天窗,远处太阳的余晖把云染成羞红色。苍翠的树木包围着别墅,微风吹来,发丝摇曳,醉人的景色。
房煜压根就想不到萧诺会有这么美好的地方。没想到他会有如此高的欣赏境界。顺着梯子爬回阁楼,看到阁楼尽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透明的塑料箱子。箱子后面是房煜认识的猪笼草和捕蝇草。箱子不小,椰土还有两个椰壳,还有陶瓷的取水碗,貌似里面养了什么东西。房煜想看看椰壳下面到底养了什么的东西,打开了温箱,好奇害死猫。手刚伸到椰壳下,就马上松了手,右手食指一阵刺痛,立刻盖上了温箱,食指变得紫红,两个小口子里渗出鲜红的血。伤口不大,但是却异常的疼痛。
看着自己伤口的形状,以为自己是被蛇咬到了,便开始挤着食指,想把有毒的血液挤出来。可痛的更加厉害。无奈只好跑去找秦修,门也不敲,直接冲了进去。
“修,我被什么东西咬了,我,我上了阁楼。”语气尽是愧疚。
“什么?白痴啊你?和你说了不要上去。就是不听,快去拿肥皂洗伤口,尽量把血挤出来。”秦修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话就代表咬他的东西有毒了,直接冲进厕所里开始用肥皂洗手。这边秦修也不敢怠慢,直接给萧诺打了电话。
“嗯。”
“他去阁楼手指被你那东西咬了。”
“动别的东西没?”好像关注的重点不对吧?
“没问。”顾头不顾尾的秦修。
“我让他拿肥皂洗手去了,在挤血。”
“十二点到。”一句不接着一句。这边放下电话,萧诺立刻定了一小时后的机票,急忙开着车赶着去机场,心里有些着急:这混蛋,让人操心。
另一边呢,秦修走进厕所:“血挤出来没?”
“挤出来更痛了。”
“两天内痛感无法消除的,痛感会逐渐减弱,而且会伴随低烧。”
“怎么会这样?”
“神经毒素。还有别贴创可贴。”秦修边说边把手搭载房煜的额头上,微微的发烫,低烧开始了。房煜也不说话,走回自己屋子,秦修出去拿了冰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