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溪翻看了一眼众人,没想到自己一番话又让在座几人感慨起来,只得补场笑道,“只是没想到时至今日,我们曾去过边塞的这一行众人还能在此相聚,说来还真是莫大的缘分呢!”
宁亲王神色微滞,随后轻笑点头似是低喃,“是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明朝原本也有些分神,听了洛云溪的话,他面容宁定下来,饮了口手侧桌案上的茶水,也收敛了眸中复杂的沉思。
“对了姑父,怎么不见明骁表哥?”云翘羽借机插了个话,她大老远的跑来可不是为了在这闲聊的。
宁亲王一听到明骁的名字,两道浓眉不自觉地揪到一起。
他从那日被儿子气走以后也未曾踏入过笙箫苑,只是每日都让下人去打听汇报他的情况,直到今日也有小段时间了。说来也不是他有意不去理会,只是近日朝务繁忙,又听闻下人汇报说世子每日待在府中按时服药,便也放下心来。
“福康,你去将骁儿叫来!”
“是,王爷。”站在门口的福康应了一声。
“姑父,侄儿听闻表弟有伤病在身,还是别将唤他起身了,我们几人想来也无事,直接去表弟的院子探望一番也就是了!”云朝将福康拦住,温雅道。
“你们远道而来,他这个做弟弟的不出门迎接也就罢了,还让你们跑一趟,实在不像话!”宁亲王轻扣桌案皱眉道。
云朝笑着说,“姑父这么说就是见外了,刚刚还让我们当这里是自己家中呢,既是自己家,去表弟院子坐坐岂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对啊,”云翘羽也来了精神,立刻接过话来,“姑父您对表哥也太严苛了吧,我们又不是外人,哪用他出来迎我们,若搁在前两个月在昆仑山,我还得叫表哥一声师兄呢!”
宁亲王听了两兄妹的话,僵硬的嘴角微微松弛了几分,“罢了罢了,这些年在昆仑山,你们表兄妹之间想来怕是比我都熟了,年轻人之间多多交流也好,你们之间的事我便不掺和了。”
他挥了挥手,冲着坐在最后的明疏道,“疏儿,你带着他们去笙箫苑转转吧,将他们三人招待好,别让你弟弟再惹是生非。”
“是,父亲!”明疏恭敬的站起,对云朝三人清淡地说道,“云四殿下,翘羽公主,洛小姐,请随我来吧!”
云翘羽与哥哥互看了一眼,似是一刻也不愿多等地起了身,蹦蹦跳跳地跟上了明疏。
“羽儿!”云朝看着她没型没样站相,忍不住低声轻叱,急忙跟上,又转头向宁亲王道,“姑父,那我们先去表弟那转转!”
“好,去吧去吧!”宁亲王也从座位上站起,手负身后,英俊的面容上挂着几分久居上位的威严,“这几日你和羽儿也莫回行宫了,在府上留一阵子吧,行宫住的再好也不如自己家中舒服reads;!”
“多谢姑父,”云朝淡笑,未推辞,“不瞒姑父说,我和翘羽此番来本就想多打扰几日,既然姑父相留,那我和翘羽便厚下脸皮赖在这不走了!”
“哈哈,这样甚好,一会儿本王派人给行宫那边回个话,你们就安心住下,明日让骁儿和疏儿带你们在上京城走一走!”宁亲王道。
“好呀!”云翘羽闻言,立即拍着小手欢呼雀跃。
云朝含笑温声应下,回头看向洛云溪,“云溪,你不随我们去笙箫苑探望表弟吗?”
洛云溪缓缓起身,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翻了翻眼皮,人都被架到这了她还能说不去吗!
她强自挤出一丝笑意,淡笑着点点头,“自然要去,骁世子染疾也有些日子了,前几日哥哥他们就来府上探病,可听说却没进了笙箫苑的大门,今日我能去看看骁世子,也是沾了伯父和云朝哥哥的光!”说着,用帕子掩住唇角,咯咯地笑道。
这话虽说得刻意却也是实话,莫不说哥哥和甯飞他们几人没去成,听说就连三皇子和太子都被挡在了门外,试问京中名门子弟中谁敢做到这番,现在若说他明骁没几分本事她还真不信了呢!
“那个臭小子在外面学野了,他若是能如侄子侄女这般乖巧,不知能让本王省去多少心!”宁亲王怎会不知京中这群贵裔子弟们被明骁拒之门外一事,若不是看儿子伤的重,又怎会由得他使性子。
明疏眼眸微转的轻叹了一声,“弟弟刚回京中,许多规矩不足之处还望各位多见谅!”言罢,还有意无意地瞄了父亲一眼。
洛云溪再次翻了翻眼皮,敢情这厉害的角色在这儿呢,这番话任谁听去都挑不出什么过错来,可偏偏让人很是别扭,甚至怎么不像是说好话呢!
宁亲王的脸果然沉了沉,“疏儿,一会儿到了笙箫苑,那小子若是敢拦住你们,立刻派人过来找我,本王还不信治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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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本宫愿陪你红尘外潇潇洒洒。”
“……”
她静,她懒,她萌,她时而犯二,可一旦穿上那一身皇袍,她也可是惊世绝绝的女王!
北战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