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有些懵,紧张的直咽口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闪烁的眼神更是激的严籍心里直打颤,二人对视了好半天,彼此间有种微妙情绪迅速发酵起来。忽然,严籍一把将青衣捞进怀里,吻住了他。青衣惊愕的瞪大眼睛,本能的伸手推拒,可惜力量相差太过悬殊;严籍十分动情,一边亲他,一边抚摸着他青春年少的身体。
咸咸湿湿的眼泪,让严籍停了下来,怀里的青衣瑟瑟发抖,似是吓到了,“嘘……大师兄不会伤害你,别怕。”严籍轻声哄着,伸手擦掉他颊边的眼泪,心里不住感叹,自己怎会像个愣头青似的既粗暴又鲁莽。
“大……大师兄,我想……休息了。”
“好,你睡吧。”
青衣木木地坐在榻上,一颗心慌的无处安顿,陌生的生理反应更是让他惶恐,他这是怎么了?大师兄为何这样对他?之后几日,青衣因为不安都刻意回避严籍。早课的时候会特地去的晚一些,体贴的师兄们会将靠近门的蒲草垫子留给他;抄经也会挑一个离他远一些的桌子,照他的心意,最好坐到师傅身边去,那样最是稳妥……
今日山下的村民送了些西瓜来,说是答谢元仁大师前些日子去村里主持重要的仪式。晚上,师兄弟们聚在八卦台上,席地而坐,边吃西瓜边纳凉,说说笑笑的,这会儿是每日最悠闲的时候。
“青衣,你把西瓜给师傅送去。”
青衣看了严籍一眼,应道:“是,大师兄。”起身走到严籍跟前,伸手端起竹托盘,转身要走,却听他沉声道:“你无需这般躲我,如果因为那晚的事让你有所担忧,我保证往后不会了。”
青衣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此时尴尬的气氛,但又不知说什么恰当。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