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吗?哦,肯定不怕的。”
张涛的死宅属性爆发的时候,曾经暗搓搓从史书堆里翻出了李绰的本纪来读,果然是一只,不,一代令主,杀伐决断还是非常雷厉风行的,除了在感情上面小白以外,行政能力上面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政治家了,这些东西他肯定不会害怕。
“就是嗯,你不是围观过凌迟吗?在人身上刨羊肉片儿的那种。”
“唔……”李绰忽然就有点儿想吐,连忙捂住了嘴。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创新的形容词,说重点。”
“哦哦,不是要刨三千刀吗?这三千刀分三天72个小时进行,期间还必须要护住犯人的心脉,让他在最后一刀的时候才能死去,在漫长的时间里体验到最极致的痛苦……”
“张答应!给我说重点!”李绰真是服了这个文艺青年了,地窖里那么多书可真是没白看,连聊个天儿也能这么栩栩如生地说出画面感来,本来自己亲眼见过的,都没有他描述的那么恶心。
“那么重点来了,因为最后一刀一定要一举挑断人的心脉,所以俗称为点(dian)心(xin),一刀点在人的心上。”张涛最后的尾音非常低沉,拉得很长,在这座老房子的堂屋里降降地回响着,绕梁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