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郎德和沙诺便在众人的目送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机场。
但是,他们虽然离开了,可是机场乘客们却静不下来了,一个个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一时间,整个机场像炸开了锅一样,沸沸扬扬的。
这时候,这些巡警不得不开始整顿这里的秩序,万一出现哪怕是一丁点的事故,那同样也是他们的责任……
傍晚时分,在普通人都围在桌子上吃着丰盛的晚餐的时候,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两个人来到了燕京二环路上。
这时候,老者右手一伸,好像在接什么东西,没有一会,一只黑影从远处飞来,正好落到老者那看不出苍老的手上。
这个东西看上去有些像苍蝇,但是个头只有普通苍蝇的十分之一,全身漆黑,没有一点光泽,看上去就好像一块铁屑。
“师傅,你这是……”一旁的沙诺有些不明白阿郎德在做什么,但是注意到阿郎德此刻紧闭着眼睛,好像在感受着什么,立刻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去,静静的等待着阿郎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足足五分钟之后,阿郎德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同时,右手一甩将右手之上的那只小虫收入袖中。
做完了这些,阿郎德的神色有些沉重,淡淡地说道:“看来,这一次我们想要收回六翼金蚕不是那么容易了!”
“出什么事情了师傅?”沙诺也紧张了起来,要知道自己从两岁久开始跟随阿郎的修习降头术,经历过的战斗不计其数。
可是,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师傅会表现出这样的神情。
以前虽然有很多的战斗,但是每一次,阿郎德都表现的很有信心。然而,现在阿郎德的脸上却出现了沉重的表情,这不由得让沙诺联想到对方的强大。
“这是什么蛊,你知道吗?”阿郎德又将之前的那只黑色的“苍蝇”取了出来,放到沙诺的眼前。
“这,这是寄生蛊!”沙诺看清楚了这只虫子的样子,顿时惊叫了起来。
要知道蛊的种类也分三六九等,有培育的难易程度来划分,培育过程越难,那么蛊的力量也就越大。
这种寄生蛊本身并不具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但是,它却是所有蛊之中最为极品的一个种类。
顾名思义,这种蛊培育出来就是用来寄生在人体之中的,它寄生于人的脑中,和细胞一样靠血液供给的养料为生,本身对人体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可是,奇就奇在这种蛊虫十分的小,生存所需要的养料也和普通的细胞差不多,普通人根本难以察觉。
就算是修道者被种下了这种蛊,如果不知道这种蛊的也行,也很难自己已经种了此蛊,就更别提将其驱出体外了。
而它的主要作用,就是记录下自被种蛊的时间开始到死亡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忆。
很久以前,这种蛊主要是用来盗取别人的修炼功法。众所周知,功法对每个修道者来说如生命一般重要,谁愿意自己的功法被人偷取。
终于在一千年前,一个蛊门中人用此种蛊想盗取了一位大能的功法,被这位大能察觉,登时愤怒异常。
一气之下运用大手段,将掌握着种蛊的培育方法的人全部杀死,以至于寄生蛊的培育方法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
沙诺虽然也知道这种蛊的存在,但是却没有亲眼见过,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如此惊讶的根本原因。
“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寄生蛊。而它的培育方法是在我得到六翼金蚕的虫卵的时候一起得到的,后来在我培育六翼金蚕的时候,也顺便培育了这只蛊。”
“这只寄生蛊我一只就和六翼金蚕放在一起,后来乌泰盗取六翼金蚕的时候,被我发现,当时我并没有阻止,希望他帮我培育六翼金蚕,于是就给他种下了这只寄生蛊。”
“刚刚我查看了这只寄生蛊所记录下来的乌泰的记忆,看到了乌泰与杀死他的人对战的过程,知道对方有一件十分厉害的法宝和一种神奇的法术。如果我们冒然前去,恐怕要亏。”阿郎德说道。
“那我们该怎办?难不成就放弃了?”沙诺有些激动地问道。
“放弃?”阿郎德冷笑道:“我的词典里从来没有过放弃两个字,再说了,我的东西是那么容易消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