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果然,赵十的语气非常后悔。他动作轻柔地扶起了赵七,将他打横抱起。赵七以为他会将自己放到床上,不料,赵十的脚步却走向了那张春凳。
“等等,你……”
“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心软,对不对?”赵十柔声问,可他的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赵七赤身luǒ_tǐ按趴在春凳上,启动机括绑住了他的手脚,又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伸进一根手指,搅弄着赵七尚沾染着阳精的后庭。
“老爷的信上说得果然不错,若不是我早知道你讨厌我,差点就要心软,把你放过了。”
“我是真的,把你当……”赵七断断续续地说着,语调凄切,希望能引动赵十的恻隐之心。
赵十摇摇头,低低冷笑了一阵,语气阴沉道:“七哥,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其实刚才你还说错了一点,往角先生里倒淫药的人是我,可拿它捅你的人却是六哥。呵,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任你呼来喝去的傻子?你还叫我小瘸子。哈,我现在才想起来,我刚来的时候,九哥也那么瘸过一阵,你真不知道我们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赵七发现骗不过去,就索性不再装了,不以为然道:“你们瘸了,唔、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撺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心真是比铁还硬……不对,你根本就没有心。其实你就是嫌弃我们没用,我们虽然能亲近你,可也是听从老爷的命令,是给他做仆从的。若是叛主而逃,不但连累你颠沛流离,还要面对其他人的追杀,给不了你舒适的生活。”赵十顿了顿,“而岳听松就不同了。他身份高,武功好,人又单纯,你使出些手段便能勾上他。如此一来,不但能出了赵府,还能杀回一枪,对我们这些人进行报复,是也不是?”
“咦,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看得挺清楚嘛。”赵七挑了挑眉毛,“至少比那个傻乎乎的岳少侠聪明多了。不过,只怕就算你告诉他,他也不会信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赵十阴郁地看着他,“哈,他现在有多得意,未来就有多痛苦。我看那小子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怕不用你说都会为你赴汤蹈火。可一旦跟老爷对上,无论是何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七哥,老爷说得不错,你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赵七沉默片刻,嗤声笑道:“嘿,我说,你小子啰嗦这么久,是不是下面硬不起来了?”
“居然怠慢了七哥,真是罪过。”赵十轻声一笑,伏在他耳边问:“七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喝这么多水么?”
夜已深沉,无星无月,宇宙静谧无声。
地上一点烛火未灭,突遭夜风吹拂,莹莹然摇曳不休。
赵七趴伏在春凳上,小腹微微鼓胀,双手扣在一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赵十站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着。两人姿势跟第一次差不多,赵七依然闭目不语,只当自己是头死猪。
见状,赵十微微一笑,便将下方一个把手使劲一拉,更加用力顶弄起来。
这回,赵七仿佛被放到冰水里一般,全身战战兢兢抖个不停,十根手指紧紧扣住春凳的席面,喉咙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原来这春凳的席面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竹席,空隙颇大;第二层是薄木板,用作阻隔;第三层则是一片直立的猪鬃毛。这些猪鬃毛经过特殊处理,韧而不硬,每根外面都包裹着一层极细的透明胶体,不仅能保护皮肤不被划伤,还能将自带的些微cuī_qíng_yào作用于皮肤之上。
现在赵十抽开第二层的木板,第三层的鬃毛就透席而出。随着他的奋力肏干,赵七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避无可避地被猪鬃狠狠刮骚全身,尤其双.乳处更有几根特制的长毛,稍不留神就扎进乳孔中,将他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赵十说得没错,赵禹成确实比较喜欢让赵三等人用这凳子,因为他们几个体格高健,至少要壮过赵七一圈,因此从背后上他的时候,会将他整个人干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肤。而春凳四角垂着铃铛,动作剧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悦耳铃声叮叮当当,与赵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