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浅笑,来回摩挲玉箫。如果是在宫外,他不能保证会不会用玉箫直接杀过去,封了他的嘴。
如今,赵毅风说了他曾经说的一样的话,江玉树突然觉得和赵毅风越来越默契。
一种交心的默契。
“本殿好不好女色,也是你该管的?”
赵清风浅笑,眸中狡猾的光在浅浅游走,“不,不,不,小弟只是提醒大哥一句,您现在已经没有‘美人煞’的命格,还是早些操心成家大业。”
‘美人煞’!
命格!
那场荒唐,皇家笑话,又被拿出来说,赵毅风此时捏紧了拳头,咬牙格格响。如果不是皇家人多,他估计会打的他满地找牙。
“二弟,有话直接说,都是男儿,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
“既然这样,小弟就直说,大哥还是早点娶妻,也给小弟找个‘长嫂’。”最后两字是朝着江玉树说的。
江玉树看不到,却感觉到那讽刺的语气。
他静坐,此刻在倒弄自己的手。
手白皙,像女子。
可给人的感觉是肃杀,狠厉。
他浅笑一瞬,脸色一冷。
“二殿下是不是很闲?不知可有时间讨教?”
很轻,很剔透的声音,却含着泠泠的清寒。
此刻的江玉树眸光无华,可嘴角笃定的笑,让赵清风不安。
那种笑仿佛是看尽了所有的阴谋诡计,进而胜券在握。
赵清风的笑有点挂不住,曾经和江玉树交锋,只觉得他孱弱,牙尖嘴利。如今,他有点怕,对!就是怕,那种淡然中透出的孤寂好似随时会吃了他,那种温润中自带的清冷仿若看透红尘,也看透了他。
更或者说,他不喜江玉树,这个男人如今身上的煞气还有清寒让他掌控不住。
如果说面对赵毅风是直接打击,可面对江玉树,赵清风觉得自己要好好思索一阵。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会是他夺嫡路上的阻碍。
“清玉公子萧法一绝,本殿望尘莫及。”
“是吗?”冷冷的反问一句,赵清风一阵抖,又喝了杯酒,压惊。
天帝自高坐上看着聊的欢畅的三人,持酒下坐,走至三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