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樘:“什么东西?”
李星阑:“不说了,你一个小孩子,不用担心那么多,汴阳君会有自己的主意。”
韩樘:“父亲太软弱了。”
李星阑:“你真的了解自己的父亲?如果他软弱,灵运城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物阜民丰。他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是一城之主,有时候难免要做出牺牲。”
韩樘:“我……我不知道。你那天说张元驹很快就会被委以重任,是什么意思?”
李星阑:“我随口说说而已,跟我担心的那件事有些关系。其实秦国封锁函谷关,更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在谋划一件大事。”
陈铬听得晕头转向,揉着眼睛慢慢走出来,夕阳照得他的身影一片朦胧的橙红。
只听他说:“你想那么多没用的做什么?要么打,要么跑,要么死,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
韩樘:“你个……你个猪!你知道什么?”
陈铬:“我知道的可多了,哼哼,秦国为什么封锁函谷关?多半是为了要把丧……”
李星阑:“陈铬,灵运城现在需要稳定,这些不确定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