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嚼巴两下,嘴里没味:“呸。”
继而尾巴横扫一圈,如一根铁鞭,将侍卫们的武器劈成两截,破铜烂铁“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韩原行礼致歉:“事出突然,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他连忙与侍卫们一通解释,且自腰间取出符印。
那侍卫虽满头鲜血,实际上伤得并不重。毕竟陈铬在身旁杵着,北辰每每作些凶残举动,都要被他瞪着一对奶狗似的眼睛看半天,这还是好的。最怕他眉毛一皱,毫无征兆哭个没完没了,故而这活了数千年的远古大妖怪,竟越活越回去,脾气不知不觉已是收敛了许多,束手束脚惯了。
侍卫动作粗鲁地接过符印,细细查看,确认无疑后,便低着头将韩原请了进去。模样恭恭敬敬,只不准陈铬与北辰跟随。
北辰半点兴致也无,一屁股坐在地上,尾巴乱扫,伸出食指剔牙。似乎那侍卫的头发还塞在牙缝间,弄得他直打喷嚏。
陈铬直觉到了王宫里,就已经安全了,被一众单膝跪在房顶的弓箭手围着,心中却是半点不怕。最后只是觉得手脚没处摆放,一屁股坐在地上,懒洋洋帮北辰剔那几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