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十三岁的时候,有位已婚的女士说什么因为鸡尾酒喝多了,所以希望我送她回房间,结果我在那里就被她压倒吃掉了。在那之后,送那些母狼们回巢穴的善良的羊宝宝,可是有过不止一次被吃干抹净的经历。比如说我家的宠物狗生下了很可爱的五只小狗,要不要来看看啊?然后被吃掉。我的电脑出了问题,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下啊?然后被吃掉。我用捕鼠器抓住了老鼠,但是我害怕尸体不敢碰,你能来帮忙扔到垃圾箱里面吗?然后……总而言之,我都很奇怪自己居然没有产生女性不信任症。”
掰着手指头历数的男人,有些悲哀地嘀咕着,中断了接下来的进一步告白。
如果是萨兰丁以外的男人听到的话,对于刚才的话题只会单纯地羡慕,或者是笑着不放在心上吧。可是在性方面比路西法多还要淡薄的蓬莱人,对于这个警戒心稀薄的英俊羊羔的灾难,表达了深刻的同情。
“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你居然不止一次地吃到这样的苦头吗?被自己邪恶的yù_wàng所左右,如此践踏他人的好意,那些人真的很不可原谅呢。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类一定会得到相应的报应的。”
不过时不时简单地超越善恶界限的魔鬼医生本人,是否有权利进行如此的断言,说起来还真是相当微妙的问题。
即使如此,他想要鼓励对方的诚意也传达了过去。
“谢谢你,医生。这样的话题果然还是要在男人们之间进行啊。我也曾经和莱拉说过,结果她哼了一声,嗤笑我为‘小鬼’。”
这话也许确实不错。
萨兰丁对于路西法多优秀的副官的慧眼感到了佩服。
该说他是从十三岁时起就没有进步过呢,还是根本就不存在学习机能呢。
“……至少我就只觉得很感谢你送我出来的好意亲切,而没有产生过什么要把你压倒在地,建立既成事实的野蛮的野心。”
“如果是医生压倒我的话,我们哪一方是攻呢?”
比外面的空气还要冰冷的沉默降临在了两人中间。
路西法多小心翼翼地低声道歉。
“……对不起,医生。我有反省。最近我落下了反射性地把什么都要划分出攻受的毛病。比如说刀子和叉子,你觉得哪个是受呢?”
听到这个明显只是把反省挂在嘴头上的男人的问题,就算是魔鬼医生也不禁叹息了出来。
“银河宇宙联邦军就是给予了这种男人三个第一等勋章,而且还规规矩矩地付工资给他吗?我觉得雇佣一个小鸡鉴定师还要有用一些。”
“嗯,那么在不会被开除的情况下,我也先取得一下鉴定师的资格吧。”
“大尉,我作为医师,给你一个忠告。要阅读那种恶俗的书籍的话,至少也应该减少到三天看一本的程度。否则会带给你的精神负面影响,出现妄想的症状哦。如果出现像那些女性的忠实读者那样,只要看到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就产生他们是同性恋的幻觉症状的话,就证明你的病症已经进行到了相当深刻的状态,到时候请你一定要立刻停止阅读,去找专门的医生解决问题。”
“是,长官。感谢你的忠告。不过顺便问一句,如果找专门医生的话,我是应该找眼科大夫呢还是精神科大夫。或者说在内科进行头部的精密检查后,再转到脑外
科去吗?”
面对这个好像是在认真询问,又好像是在开玩笑的男人,外科主任也做出了恐怖的回答。
“要是这样的话,我是不介意你直接来找我啦。我会为你进行紧急的开脑手术,调整脑部的神经元的。只要多少变动一下脑中的配线,就可以让你变成另一个人。”
“从今天开始就是另一个新.生.的.我◆。这也不坏啊。不过,那个怎么听起来也是违反银河联邦法的吧?”
“……在名为手术室的密室中呢,身为执刀医生的我就是神,就是法律,我就是裁判官。助手也好,麻醉医生也好,护士也好,全都是我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