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断回忆着刚刚在膳殿发生的事情,这么说,那个拓跋绝这么做只是为了帮他出气?!
他还将他臭骂了一顿……
“靠!”聂炼自责,这古人还真是难做,这么简简单单的事情搞得跟个宫斗剧一样。
“世子?”
阿熏见着聂炼快步走出房间,不知道去干什么。不过只要在战王府世子爷应该是安全的,想到此,阿熏便没有追上去。
偌大的战王府,聂炼在没有人指路的情况下根本就找不到拓跋绝的踪迹。
“唉——”聂炼深深地叹了口气,就算是见到了拓跋绝那有怎样,该怎么和他说呢。
道歉,行不通。他堂堂一个王爷会在乎这点误会。
当做没有发生过,不可能。聂炼的心里过意不去。
走着走着,聂炼彻底迷了路,一阵马的嘶鸣将他引到了马棚。
聂炼感叹着,这马棚也算得上是高级豪华会所了吧,可见九皇叔是个爱马之人。
vip!聂炼视线落在一处马棚,里面仅有一匹马,不论是马棚构造还是马槽都比其他马棚还要高级的。
聂炼走近一看,只见那匹马浑身通红,在见到聂炼的同时高扬起骄傲的头颅,抖了抖优美的红色鬃毛。
“难道……”聂炼自言道,“这个就是电视上说的汗血宝马?”
聂炼的手不禁抚摸上那匹马,听说汗血宝马流的汗水是红色的。
结果还没有碰到它,那匹马就嘶鸣起来,用力地一拽缰绳,冲出了马棚。
起初聂炼被吓了一跳,连忙闪开。
随后看着它跑出马棚后停在了空地上,便追了上去。
“喂,让我骑一下。”聂炼拽住了缰绳,像是在和它商量。
‘唋——’那马儿像是不削地一叫。
“老兄别这么小气。”聂炼拍了拍那马儿的头,翻身上了马。
聂炼上马后,刚刚坐稳,那马儿疯了似的想把聂炼从自己的背上甩下来。
“喂!”聂炼紧紧地抓着缰绳,双腿夹着马肚子,“……我靠!……”
聂炼坐在上面有种西班牙斗牛的感觉。
四蹄翻腾,长鬃飞扬,长长的马鬃马尾在气流的浮力下飘动起来。那马儿直冲战王府内廷。
就在这时,王府内正在招待长公主拓跋烟。
听到响动,拓跋绝与拓跋烟出来看看,哪知竟看到了这番场景。
聂炼死死地夹着马肚,紧紧拽着缰绳,在马上拼命地叫着,“快闪开!”
周围的侍女们尖叫声此起彼伏慌乱地逃命,试图避开这匹发狂的马儿。
护卫们持剑警戒,打算制住战驹流火,场面乱成一团。
拓跋烟见此,拂袖一声轻笑。没有想到此次来皇叔家,竟然能够看到这番好戏。
拓跋绝神色一凝,看清了骑在战驹流火身上的人。
拓跋烟只觉站在身边的九皇叔如一阵风消失了,再一看,已经在那匹马的背上。
聂炼在慌乱之中感觉背后有人抱紧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拓跋绝。
拓跋绝一手揽着聂炼的腰际,一手牵着缰绳,只听他命令道:“双手双脚都放开!”
“会……会掉下去的……”
“有我在不用怕。”拓跋绝回道。
咦,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啊,奥,他没有自称本王。
就在聂炼失神间,放松了身子,唯一留在马上的力量紧紧是拓跋绝单手抱着他。
少顷,拓跋绝便将战驹流火制服,带着聂炼飞身下马。
下了马,聂炼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站在一边,不敢吱声。
耳边传来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聂炼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见她身着公主正装,头戴繁重的配饰,面色娇俏,是个小美女。
拓跋绝发话道:“小烟,可以回去了。”
“是。”拓跋烟止住了笑声,恭敬地说道,“侄女告退。”
路过聂炼身边时,俏皮地看了他一眼,一脸的幸灾乐祸的笑容,缓缓离去。
“炼儿,跟本王来。”说罢,拓跋绝转身走向书房。
聂炼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拓跋绝的身后,脑中无数遍地预想着,这个九皇叔会怎么惩罚自己。
书房内。
“过来。”拓跋绝发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