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地下室内,阴暗潮湿,孙越凯如一条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不时抽搐一下的身子,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只是现在的他,看上去有些不雅,仅上身套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下身却光光的,没有一块布片,而且满是黄绿色的脏污。
他的下体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都这副模样了,还挺立如枪,根部不知被什么东西系的紧紧的,也不知充血多久了,一点不见消退,颜色变成亮紫色,还沾染着一些紫黑色的血块。
估计淤塞在里面的血液,早已变质或者凝固,只怕稍微碰上一下,就会破皮喷溅而出。如此重要的地方,变成这样,他这辈子估计都做不成男人了。
孙越凯眼神空洞,茫然无神,费劲力气转了一下头,伸出舌头在潮湿的地面上舔了两口,就当是补充水分了。
已经几天水米未进了,可是难免还是会有尿液、粪便,但是现在却根本排不出,前面被捆,后面被堵,小腹鼓胀如铁,那种滋味儿生不如死。
在地上舔了两下,他就侧头向上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愤恨怨毒。他现在跟太监没什么两样,甚至连太监都不如,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怕,若能苟延残喘,得以生息,他会让欠他们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让我看他做什么?”姜铭把下巴搁在周羽裳肩头,看着监视屏幕问道。
他喜欢与她这样耳鬓厮磨,嗅着她发丝的淡淡清香,让他神清气爽,浑身舒泰。
周羽裳却对这个拥着她不放的大男孩怨念深深,穿个深v露背装,不就是逗你玩的吗?用的着这么小气认真?
她阻止姜铭脱衣,就是想逗逗他。姑姑我想露就露,才不要披你的衣服,这就是她想告诉姜铭的。
奈何姜铭直接从后面将她抱紧,直接用身体给她挡上了,嗔怒怪骂不管用,手掐脚踩不好使,挣不脱甩不掉,走到哪儿黏到哪儿,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此刻听他问起,她便伸手指着孙越凯的下体道,“再不放开我,就让你也体验一下,那爽到极致的滋味儿。”
姜铭伸手捂住她眼睛,还把她的向一旁扭了一下,“脏东西,不要多看。”
管的还挺宽!
周羽裳气咻咻的,老娘早就看过无数遍了,你现在再来做这些,是不是有些太迟了?还有,你听人说话,能不能抓住重点,我在警告你,难道你都听不出来吗?
姜铭才不管她想什么,觉得留她在监视器前不好,就将她抱到一边去了。
周羽裳已经习惯了,也不挣扎,而是问他,“臭小子,你真不怕我对付你?”
“不怕。”姜铭回答的很肯定。
“为什么?”这点周羽裳都不敢肯定,他凭什么那么笃定?
要知道姜周两家,并不是那么和睦,爆发大的冲突,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谁又敢保证?
“你舍不得。”姜铭的回答很唯心,很自恋。
“呸!”周羽裳轻啐一口,很是不屑的道,“我有什么舍不得?你真当自己是宝贝蛋哪!”
是不是宝贝蛋,姜铭还真没有想过。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周羽裳是不会害他的,至少现在不会,至于将来……
谁又说的准?
想的太远,人会很累,姜铭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问她,“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这个“他”,自然是指里面的孙越凯。
“他该走了,所以让你来见最后一面。”周羽裳虽然没说一个“死”字,可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我和他不熟,见不见都无所谓。”姜铭根本不关心孙越凯会怎样,这和他想试探赵允初不同,无论周羽裳怎样处理,他都不在乎。
“我管你们熟不熟!就想让你知道,敢欺负周家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周羽裳把话挑明了说,让他来看,就是为了警告他的。
不许再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我!
我凶残起来很可怕!
“我又不会欺负云玥,看这个有什么用?”姜铭自认为他是安全的。
“少跟我装傻,难道我不是周家的女人?”周羽裳说完,就抬脚拿尖尖的鞋跟碾了他一下,反正他也不怕疼,踩多少下都没事。
“一直都是你在欺负我。”她这一脚,却给了姜铭一个大大的借口。
“……”
小无赖!
周羽裳很是无语,反手在他腰上扭了两下。
“你的房间在哪儿?”姜铭像是不怕疼似得,还在关注别的事情。
“问这个要做什么?”周羽裳明知故问。
“我想欺负回来。”姜铭却实话实说。
他来这里,可是为了周羽裳,至于孙越凯——若不是见到,他早就忘记了。
“三楼右拐第二间。”周羽裳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还真把闺房所在说了出来。
姜铭得到准确地址,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出了监视室。
靠在他胸膛上,周羽裳自我安慰,找个强壮的小男人还是有好处的,虽然黏人不懂事,但至少能让你少走路,还……
欢天喜地,绝不抱怨!
他们离开后,监视器屏幕上多出两个大汉,一个大汉蹲下,竖掌在孙越凯脖颈猛斩两下。
孙越凯眼球猛的凸出,头也软垂到一边。他最后看到的,是阴凉的水泥地,最后听到的,是喉骨的碎裂声,不管他有多么不甘心,胸中又藏有多少恨,他都只能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若想报仇,只能等到来生……
一个大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