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还不错!”她抿了一小口后点头赞许道。
简行望着她很享受的小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们家的酒有些历史了,虽然在国际上名次靠后,但是在我这里却是数一数二。
傅缓信他这话,并不是在国际上知名度越高的就真的越好,金子也会有被埋没的时候。
餐厅里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举着酒杯一边品尝着美酒,时而互相对视。
王程锦把她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简行狩猎的眼神望着对面喝酒的女人,突然觉得好似是那样。
餐桌上不多久就摆满了好吃的菜肴,奶奶在的时候家里的菜都偏清淡,奶奶出门之后也没有立即改正,傅缓几乎要忘记这些美味的滋味,直到今晚。
当她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嘴里,那辣味立即叫她舒爽起来。
“你很喜欢吃辣?”
简行夹了一块肉放在自己碗里,然后慢慢挑刺,顺便问她。
“只是许久没吃了,过瘾。”傅缓说着将酒杯举起来然后自己饮着。
简行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对她,傅缓有点不习惯,但是今晚好似两个人还算友好,她便举了杯跟他轻轻一碰,吃过辣味之后美酒到了嘴里的滋味就更加独到了,她放下酒杯,继续吃菜。
今天出了麻辣烤鱼以外还有宫保基金,香菇油菜,还有一个甜汤。
傅缓觉得自己今晚这顿之后怕是要胖上两斤了,不过也顾不得,自从回来后就没有这么过瘾过。
简行后来放下了筷子,靠在椅子里端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眼睛时而望着自己手里的高脚杯,时而又望着对面的女人。
她吃东西的时候还有点端着,但是一点也不刻意,似是积年累月成的习惯。
她的所有动作都很自然,又很大家闺秀。
他突然想起有次饭局,一个女孩把红酒当果汁喝之后因为享受不了那么多而全都从嘴里喷出来的场面。
嗯,他见过不少出丑的女人,在各种聚会上,很多女人为了博取男人的好感而穿着暴露,浓妆艳抹,故作娇羞,又或者装作豪放,然后失败的案例比比皆是。
其实抛去那些傻白甜的灰姑娘,城里的大家闺秀吃相上大都受过调教,但是总会给人一种在隐忍的感觉,而她,很自然。
她的长发松松垮垮的拢在一旁,嘴巴因为吃了辣椒而有些格外的泛红,甚至眼睛里也含着一点泪水,但是她依然快乐的一点点的慢慢的享用着。
她杯子里的酒少了,阿姨走过来要帮忙,他先从容的倾身拿起酒瓶帮她倒了酒。
傅缓稍微抬眸:谢谢。
他没说话,只是倒完酒又靠在椅子里,就那么继续直直的望着她吃东西,仿佛看着她吃就是自己在吃。
傅缓发现这一问题后才抬了眼,把筷子放下:你怎么不吃?
“我不爱吃辣。”他淡淡的一声。
傅缓看着桌上的菜,然后立即将青菜跟他那边的辣菜换了一下:你不吃辣厨房还做这个?
他浅笑,然后越来越邪魅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傅缓被看的不自在,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紧。
“其实按照家里人的口味做就好,我在国外也难得这样吃。”她说。
“嗯,也只是偶尔。”他依旧那么淡淡的声音,从容到让她觉得像是有只手在她的心里挠痒痒。
难得两个人这么有兴致在家喝酒,吃完饭两个人还在餐桌前坐着,傅缓一只手放在桌上撑着太阳穴的位置,另一只手抚着杯沿。
简行靠在椅子里望着对面的女人,那一刻竟然有化身为那个杯子的冲动,好在她的手心里被她把玩。
当然,这么下贱的想法也只是几秒钟就过去了,他收回视线然后端起桌上的酒大口饮完。
傅缓抬了抬眼:干嘛喝的这么急?
“我先回房。”他漆黑的眸子看她一眼,然后起身先走了人。
傅缓转眼看着他双手插兜离去的洒脱背影不自禁的皱了皱眉,他好像突然的就生气了?
不过她回房间的时候他不在,她张望了一下,然后就去洗澡了。
简行在书房里呆着,过了没多久王程锦一个电话就把他叫了出去。
傅缓睡到半夜后听到门响了一下,猜测是他回来了,困的厉害便没动。
下半夜的时候睡的有点累,身上多了什么,重。
男人修长的身材在女人的一侧,正好将女人纤细的身材给从后面搂住,那几乎严丝合缝的贴合,好像是天生的一对,他的长臂在她的胸口连同她的手一起抱着。
长夜漫漫,但是今夜又显得有些短暂。
他喝多了几杯,多的有点任性了。
不,他只是上了自己的床,搂着自己的女人。
——
清晨,还是他先起的,头像是要裂开那般难受逼着他早早的起了,当他双手撑着床上和坐起来,那眯着的凤眸一转眼就望见旁边躺着的女人。
她侧身躺在被子里,呼吸还算均匀。
简行的眼中闪过些许惊讶,在她发现前悄悄下了床。
洗漱后他在一楼端着白开水喝治头疼的药,她捏着脖子打开卧室的门出来,站在二楼上扭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往楼下看。
两个人就那么四目相视着,一个英挺整齐,一个蓬松着头发像没睡醒的傻瓜。
傅缓转瞬就回过神,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行头立即慌张的转头朝着里面跑去,门被关上,他端着水杯就着嘴里已经发苦的药一同喝下。
傅缓到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