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如今是初春的天气,虽然说不上冷,却也冻出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搓搓胳膊,心不在焉地穿着衣服,这种情况自然不能叫下人过来伺候。
之后的几天胤禟一直待在府里,天天往九贝子府去的十贝子再也没光临。九贝子府中死气沉沉,十贝子府怒气冲天,这两府中的下人一个个战战兢兢,生怕做了什么惹主子生气。
也就在两人酒后乱*的当天夜里,康熙明令加强防备、严令禁止探视的大阿哥那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人走到门口,被尽职尽责的看守侍卫挡住:“什么人?此处乃禁地,请速速返回!”
“放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太子爷驾到,还不让开!”跟在胤礽后面的太监何玉柱尖着嗓子,厉声斥道。
两名侍卫赶紧跪下行礼,胤礽冷哼一声就要进去,不曾想还是被拦下:“太子殿下,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请我要为难我们兄弟!”
胤礽嘴角上扬,似笑非笑,语气也阴阳怪气:“怎么,爷现在还没有权利进去看这一个废人?还是你们怕我把他给放出来?今天也心情可不好,早上还让一干大臣跪在殿外,你们两个小小的侍卫也想违逆本宫吗?”
“这——”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和坚定,“皇上有令,大阿哥暴戾未除,严禁外人探视!”
“哈哈哈……”胤礽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狠厉的眼神看着说话那人,威胁道:“严禁外人探视?本宫也是外人么?本宫可是他的亲弟弟,是‘内人’,滚开!”
说完,胤礽就大步走进去,后面的何玉柱从衣袖中拿出两锭银子,一人一锭,足足有五十两,半是威胁半是劝慰:“你们也不想想,圣上出京去了,如今京城谁最大?还不是太子嘛,今日之事,你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再说了,太子与大阿哥那是什么关系,水火不容啊,你们怕什么,太子定然不会放大阿哥出去,当然,太子也不敢对大阿哥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看着,好处断然少不了你们的!再说了,你们现在不听太子的听谁的?皇上不在,太子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你们给办了,皇上即使知道真相,也断不会为了你们而责备太子,还不如现在送个人情,你们说是不是?”
那两人相视一眼,他们能说不行吗?人都已经进去了,此事无人知晓还好,若是真让皇上知道了,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但相对于现在死,两人自然选择多活几日。
本应是生机勃勃的春天,这个院落里却是万物凋零,没有一丝生气,灌木丛生,走在高低不平的小道上,还会被新冒出来的杂草绊住脚,胤礽走在这样的路上,内心一片凄凉,他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境况,只是康熙对他更加重视,不忍苛待,是以他身为太子被废,被关的时候,过得比胤褆好得多,如今康熙还明确表示要严加看管,他怎么不心疼。
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如豆的烛光下独自坐着一人,那人头发有些乱,应该是很久没有打理了,看着这样的胤褆,胤礽难免心酸,轻轻走过去,在后面慢慢环住发呆的人,手臂上的力道慢慢加紧,似乎怕眼前之人消失,又似乎想把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思念释放出来。
“人道皇家子弟多逍遥,却不知落魄凤凰不如鸡,身为皇子,有这么多兄弟,却落个‘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地步。胤礽啊,你不该来!”胤褆没有转身,知道来者是谁,闭了闭眼,缓缓道出这些话,不知道是感叹自己的遭遇,还是在劝说胤礽。
“你还有我呢!”温柔的话缓缓道出,说不尽的心痛,道不尽的话语。
“呵,是啊,我还有你呢,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胤褆放松身子,把重量放在胤礽身上,抓住胤礽的手,两厢安慰。
胤褆的话说的很轻很慢,胤礽不忍再听下去,低头含住一张一合的嘴唇,久违的感觉,现如今总算是有了为人的感觉,细细地吻密密落下,气息有些不稳:“胤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天不想你。你知道吗?”
稍稍拉开一些距离,两人呼吸相闻,胤礽的眼睛灼灼看着胤褆,眼神流露出爱恋、思念、委屈、感激和痛心。
胤褆的嘴角缓缓扬起,抬手轻轻抚摸着胤礽的脸庞:“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保成啊,你这个样子是想让我好好疼疼你吗?嗯?”
“呵——倒不如让爷我好好疼疼你!”胤礽眼中闪过一抹邪气,整个人也变得如同妖孽,顺手把胤褆前面的一缕碎发拢到耳后,吻也随之而下,脸颊擦着脸颊,胤礽伸出舌头,舔了舔胤褆的耳垂,很满意地看到胤褆的耳中迅速变红,微微张开嘴,把耳垂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合拢,微微错位,来回摩擦,弄得胤褆一阵战栗。
“嗯——保成,你——”胤褆喘着粗气,手上并不闲着,从胤礽的颈椎,缓缓向下,手上的力气也逐渐加重,直到骶椎,力道又变得时重时轻,弄得胤礽□出声,胤褆耳边的苏麻瞬间消失,低喃道:“保成,要撑住啊,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嗯?”
“你——嗯!保清,看来你很久没吃肉了,嗯?”
“所以,今天既然肉送上门来了,不防让我好好尝尝。”胤褆说着,已经让胤礽跨坐在自己大腿之上,上面也解开胤礽的衣扣,手已经挑开胤礽的内衣,触手的皮肤光滑不失韧性,胤褆仍不住捏了一把,引来身上之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