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这匹马虽比他自己那匹敦厚,却十分勇猛,跑起来毫不含糊,四肢飞跃,沿路风景都在倒退,将另外三人遥遥甩在后头。
黎素坐立不安,隔了一层薄布,他那一根已经竖起,湿润不已,随着颠簸,双丸在柔软的马背上不断摩擦,只有他自己知道,沉甸甸的,饱满不堪,前端已经有露珠滴下来,慢慢沿着茎身滑到玉丸上来了。
黎素从脖子往上,已经绯红一片,他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却又不能叫阿东停下来,只得咬了牙,闭上眼,轻轻摇晃着臀,挺了身子,刻意让□加大摩擦,双腿夹紧了马肚子,手掐住缰绳,手心都冒出汗来。他不敢大口喘息,只缓缓换气。
阿东刻意压低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主人,怎么了?”
黎素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光,若不是他自作主张,自己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却难以启齿,只道:
“你莫管,骑你的马去。”
然而因为阿东那一句问话,他却不愿再动了,堵着气一般,硬是生生熬下来,汗水从脖颈滑落,手也松了缰绳,不知所措一般。
阿东将手覆在黎素腰上,他一惊,哑着声音道:
“你做甚么?”
“主人莫怕,一会儿便好了。”
黎素还来不及反应,便觉他已松开系在腰边的带子,将手伸进亵裤中。
“不行,阿西他们……”
阿东另一手执鞭,狠狠抽了马屁股,又将另三人甩远许多:
“他们看不到的。”
黎素一想也是,阿东身形高大,将他完全挡住,又一路领先,若阿西他们不追上来,这里人烟罕至,无人能看到。
正混乱想着,毫无头绪,黎素却感到下身一凉,阿东宽厚的手掌已摸了上去,将它缓缓握住了。
他那根东西又热又硬,阿东手上常年握剑,布满了老茧,手却微凉,叫他一惊,忍不住哼出声来。
不必黎素叫他,阿东主动靠近一些,将主人环在怀里,牢牢禁锢住。黎素却并不呵斥他,现在他浑身发抖,恐怕一个不留神就要翻落马背摔下去,不由抓住了阿东的手臂,轻轻战栗。
阿东指尖十分灵巧,在小眼儿处摸了摸,滑腻的欲液沾了他一手。他却并不说话,只专心做事,指甲划过沟壑处,缓缓挠一挠,黎素便急喘一声。他总是自己弄,就算再自得其乐,毕竟手脚都是自己的,早没了新鲜感,哪里尝过这等滋味,眼眶里立时就要滑下泪来。
阿东的指尖沿着茎身轻轻滑行,直至双丸,握住了揉捏不断,仿佛当做甚么好玩物件儿似的,黎素闭了眼,拼命甩头,阿东却没情绪一般,气也不喘一口,话也不说一句,只继续套弄几下,黎素便再忍不住,长长呻吟一声,失了重心,倒在阿东怀里,彻底泄了出来。
事后黎素陷入了长久的难堪之中,一路上不再说话,到了分坛,便径自挑了一匹好马,另外几人也都将马换了,备好干粮和水,连日劳累,今晚总算有了落脚的住处。
阿东伺候完黎素吃饭之后,又给他打了热水洗澡,晚上由阿南守夜,他回了自己房里,只要了一桶冷水冲洗身体。
脱了黑袍,又将xiè_yī底裤都一一褪了,阿东紧实的腰身下,是早已热硬如铁的男根,却如同受了刑罚一般,被他用白色布带缠绕束缚着,紧贴小腹,那布条沿着腰扎了一圈,男根上的欲液早已滴下,濡湿了布条。
马上二人紧密相贴,黎素之所以没有察觉出阿东的异常,正是因为他这样捆绑束缚着自己。他拆了布条,却并没有动手抚慰,只用冷水去浇,浇了一勺又一勺,直到那簇火被毫不留情地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