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等到“借尸还魂”成功了,他就可以和他的阿祺慢慢叙旧。
仙尊将额头抵在冰墙上,良久,不知说了些什么,才从上面落下来。
他走向我时,我发现他额头上一块红。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贴着冰块太久,容易把皮黏上,撕下来的时候很疼吧。”
仙尊似乎意外我到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他将我抱起来,放在大厅中央的一座石床上,俯身下来,温凉的吐息在我耳畔:“你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
我微微扬起头,看着冰墙中那抹明黄色:“知道啊,要干就干呗。”
“没良心的小东西。”仙尊说着,手解开我的衣带,沿着腰线缓缓探进去摩挲,“可惜啊,之后就吃不着你了。”
我实在不知道他在遗憾个什么,但总觉得有些别扭,仙尊就算要借尸还魂,把寿祺皇帝的魂魄引到我身体里,也没必要在施法之前,当着他深爱的人的面,压着另外一个人来一发吧?
我体内的雨露均沾丸被轻轻一勾就情动起来,脑袋有些迷糊,只仰着脖子任仙尊细细密密地啃咬。
我闭上眼睛,任仙尊解开我的衣服,冰凉坚硬的岩石抵着我的后背,退无可退,如一盘准备好的美食般呈献给他。
仙尊毫不客气地品尝,柔软的白发铺在我光裸的身上。
我心里愈发觉得不对,却沉湎在欲海中无法自拔,仙尊这是等不到借尸还魂,就要先干一发?还是在弄死我之前,最后享受一把?
我实在无法理解仙尊的想法,而这个被我玩成be的游戏,我也不打算再管它怎么结束了。
“你在想什么?”仙尊贴着我耳边问,他也是情动之时,冰冷禁欲的声音里隐藏着低沉嘶哑。
“在想你在干什么。”我回答。
“反正你也不想活了,”仙尊低笑一声,“不如我身体借给我的阿祺住,好不好?”
果然如此,我也笑了:“那自然是好的。”
仙尊怔住,皱着眉头看我,好像想从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可惜他失望了,我是真心实意地想把身体送给他,反正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这种事,借了可就没法还了。”仙尊压低了声音,故意挑逗我敏感的地方。
我喘着气,一阵阵勾心的快|感袭来,断断续续地说:“没关系,借走吧,可惜我这身体还要另外找两个男人上,才能活下来。”
“但你最像他,你们都是九曜的皇室之子。”
“另外两个男人也不是难事,稍后我便找两个身强体壮的弟子来。”仙尊说。
好久没有释放,这一次又快又多,全都喷进仙尊嘴里,偏生最爱干净的仙尊只是舔了舔嘴角,抬起头来。
“味道不错,身体合格了。”仙尊说,握住我的一条腿,拉开来,劲瘦的腰肢嵌入,紧紧贴着我大腿内侧。
我茫然地看着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确实在生气。
“上次,你不是说我技术不好么?”仙尊利落地解开腰带,露出早已挺立的挺秀之物,“这次就好好学着吧。”
学着,学什么?
仙尊的技术依然不怎么样,这一次他却用上了内功,不仅锁住我的手,还在进来的时候,刺进一股冷森森的气劲,又痛又凉,仿佛一根根冰针,刺进去之后,随着呼吸一进一退地穿插,极其可怖。
我惊惶地收紧了身体,仙尊被取悦一般露出笑意,不知何时,他额上竟渗出虚汗。
我弯折了颈项,一股一股痉挛令我不由自主挺直腰身,死命咬住嘴唇才没流出可耻的叫声。仙尊紧紧抱着我,胸肌抵在我胸膛上,我们几乎以同一频率喘息着,心脏仿佛相连,一齐收缩、舒张,扣着胸腔。
与此同时,内里顶入一股温凉的气劲,所过之处,冰针随之游动,仿佛刺穿了血脉之中的淤塞,令气血更加畅快地流通,疼痛和不适很快散去,连刚刚扭伤的脚踝都更加结实有力了。
我轻而易举地挣开锁住双手的气劲,一把捏住仙尊的肩膀:“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仙尊额上的白发被汗水湿透,粘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他微微喘息,笑道:“传你一半功力,以后就不能强你了。……不,应该说,神墨大陆上,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欺负得了你。”
我欲哭无泪:“不是说好了借尸还魂吗?”我都打算接受be的结局画面,重新开始游戏了。
“活着的人要向前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管你寻死觅活也好,守尸招魂也好,过去的也不可能再回来。”仙尊银灰色的眼睛闪烁着明澈温暖的光芒,“如果你往前走,也许还能遇到更好的。”
“我不需要更好的,我就要原来那个。”我说。
“原来那个也不会一成不变,在你往前走的时候,他也在往前走,你不去前面找他,却回头去找他,这不是南辕北辙么?”
我懵住,仙尊的意思是?
“你说他还活着?”
“不,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仙尊幻化出一件衣服,裹住我,细细地系好了衣带,道,“过去的就过去了,永远也不可能重来一遍,即使重来,也不是初次的心境。你要找的东西,不在昨天,而在明天、后天。”
我还是不懂。
仙尊于是露出了鄙视的眼神:“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蠢的可以。”
“那阿祺怎么办?”我心虚地问。
仙尊仰起头,看向冰墙之中,淡然道:“他的魂魄早就不在这里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