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苹还是觉得奇怪,alfred刚刚说的场景虽然对她来说是生活常态,但是alfred加入刑警队也不过几天而已,他们并没有一起出过任务,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alfred对季梅无辜地笑了笑,然后转头又十分友好地问邱圣德:“邱先生从事外贸生意,是哪一方面的外贸?”
“地砖,服饰,建材,艺术品……什么都做一些。”
怕alfred又一次语出惊人,杨苹开口问道:“邱先生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爱好嘛…….”邱圣德沉吟了一下,“打打高尔夫,听听音乐会。对了,最近北国之春交响乐团来郎城公演,我朋友给了我两张票,是明天晚上的,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听听。”
“北国之春吗?”杨苹有些心动,虽然这些年忙着工作,很少进音乐厅,但是对交响乐她还是有着很浓厚的兴趣,少女时代她还想过要去维也纳学进修音乐。
邱圣德见杨苹有所向外,立即游说道:“演出曲目有交响诗《嘎达梅林》,大提琴独奏,赛乃姆狂想曲,雪里梅园,还有钢琴独奏。明天晚上九点,在郎城人民大剧院。”
杨苹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我看看明天的安排在答复你。”
邱圣德显现出良好的修养:“行,我知道你们刑警的时间一向不稳定,没关系。明天傍晚我再联系你确定。”
alfred的脸抽搐了一下,夹在筷子中间的豆子一下子滑落了,在桌子上弹跳了几下,掉进了空碗里。
“alfred,你怎么光吃豆子啊。尝尝嫂子做的红烧里脊肉。”季梅夹了一筷子到alfred的碗里。
alfred夹起里脊肉一把塞进嘴里,用力地咀嚼着,颇有泄愤之意。
邱圣德也夹了一块里脊肉到杨苹的碗里,“杨小姐平时放假都有什么消遣吗?”
杨苹想了想,“很简单,睡觉,运动,看书。”
邱圣德笑了笑:“很少女生放假的时候不去逛街,喝茶,看电影的。”
“平时工作比较忙,能休息已经实属不易了。”
“也是,你的工作比较特殊,难得休息就要好好休息。”邱圣德大度地说,“刚才季姐说,你转到犯罪心理研究室了,中国也有犯罪心理研究室吗?”
杨苹点点头,“北京,上海,深圳早就有了,郎城的犯罪心理研究室是刚成立的。”
邱圣德好奇地问:“那是不是也跟电视上演的一样,通过侧写就能给罪犯画出画像来。”
杨苹侧眸看向alfred,笑了笑:“这个你就得问alfred了,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从美国特聘回来的犯罪心理专家。”
“他……”邱圣德的眼里先是错愕,接着闪过一抹嘲讽:一个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能是什么专家啊?恐怕不过是在国外读了个野鸡大学就回国装专家吧。
alfred眼睛微眯,邪邪一笑:“就算是野鸡大学毕业的,专业就是专业。”
邱圣德没想到alfred会说中他的心声,脸色一僵,颇为尴尬。
alfred抿了一下嘴,脸色肃然,摆出一副专业人士的样子:“这么热的天气邱先生却穿了一身正装,说明邱先生是一个非常顾及形象的人。这么顾及形象的人在进门之前,还盯着烈日特意拐到小区门口的超市,拧了一篮子的水果进门,这些都表示邱先生受过良好的教育,是一个知书达理,懂礼节的人,甚至严谨的人。”
邱圣德的脸微微舒张开了一些。
顿了顿,alfred接着话锋一转,犀利地说道:“可惜,这么严谨的人也和女下属搞暧昧。”
邱圣德猛然拍了一下桌子,脸色通红,极尽愤怒地说道:“你胡说什么?”
“世人总是愚昧,遇到心虚的时候总以为用愤怒就能掩盖,其实愤怒和心虚本身就是两种非常不一样的情绪。从人的瞳孔放大的程度,呼吸的频率,身体的潜意识动作,都能分辨得出来。”alfred伸出手指对着邱圣德,从他眼睛指到喉咙,又从喉咙指到双脚,语气平淡而冷漠,就像是在做演示报告一样。
邱圣德抗议地喊了一声:“季姐,这人怎么回事?”
正处于怔愣中的季梅恍然回神,她刚刚好像真的相信了alfred所说的话,因为alfred的表情实在是太认真了,感觉就像杨苹说的那种专业一样。但是,在邱圣德那声抗议之后,她又觉得不可能,哪有人能这么神,看一样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
遂,季梅决定帮邱圣德维护公道:“alfred不要乱说,小邱不是那样的人。”
alfred耸了耸肩膀,勾唇又是一笑,眸子里带着一股肃杀的冷漠,语气也加快了几分:“刚刚的那个短信,邱先生说是他的秘书发来的,他没有说谎。只是……那个秘书在邱先生的眼里恐怕也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且可以随意抛弃的性伴侣。”
邱圣德急于辩解:“不是这样的,我和她没有这种关系。”
alfred指着邱圣德的手:“摸脖子,人在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去摸脖子,典型的强迫行为,属于机械反应。”
邱圣德立即放下摸脖子的手。
“为什么说他和女秘书有一腿呢?”alfred自问自答,“杨苹你注意到了没有,刚刚邱先生还没有点开短信内容的时候,只是看了一眼对方的名字,上嘴唇上抬,眉毛下垂,微眯眼,说明他厌恶,不耐烦于发短信的人。可是当他点开了短信内容时,他的咽喉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