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未又疑惑了起来,“这么好的药为何太医没有?”
秦茗笑道:“秘方。”
这里离秦茗的寝宫还有些远,等侍女将药拿来,希未又疼的乱叫。秦茗则识趣的走开,不打扰流安和希未,继续给他抹药。
流安摇头,叹气道,“脚伤刚好,这儿又伤了,真不省心。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练了。等下把鞭子带走。”
“不行!”希未紧张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都答应了,我受伤是我不小心,别不教我。”
“嗯…鞭子可以留下,但要等伤口好了再练。”将鞭子弄好给墨白,“墨白,要收好了。”
希未撇撇嘴不情愿的答应了。
希未满脑子想着鞭子,弄的墨白也头疼。第二天,墨白在希未软磨硬泡下终于将鞭子偷偷拿来,“公子要小心啊,再伤到的话,晟王可要真生气了!”
“嗯,流安今天有要事,不会来的。”拿着鞭子,心情好了不少,总算有事儿干了,墨白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这次更加小心,鞭子也比之前好控制了,但是鞭子不轻,一会儿就累了,不料手一软果真又伤到了自己,墨白眼睁睁的看着,吓得一抖,像是打在了自己身上。
“公…子…”墨白脸都吓白了。
“快拿药,收好鞭子。”捂着伤口往里走。
墨白赶紧给希未上了药,换了衣服,可不能让晟王知道。
“好了,不用担心,流安看不到的。”希未安慰着他,墨白点头。
这之后墨白怎么也不肯将鞭子交给希未了,又无聊了,只能盼着流安来。不过比起这个,子争的事是最重要的。要等流安来问清楚了才知道怎么做。
快到中午才把流安给盼来,两人坐在榻上闲聊。
希未坐到他身旁,想着问问殿试,心砰砰跳,竟是心虚。
“伤口好了没?”流安捏了捏他的脖颈。
希未缩着脖子说好了,又鼓足劲儿要问,却被流安一把抱住,不小心碰到了新伤,流安发现不对,将他的衣袖卷上去,希未也不敢再动。
“这怎么回事?”流安看着新伤旧伤。
希未不支声,揪着衣袖欲将它放下。
“墨白,你是怎么了。”流安将手搭在希未肩上,希未觉得要被压死了。
墨白跪下,只得领罪。
流安叹口气,让墨白出去跪着,又命人将饭食摆上,夹了菜放进希未碗里。
希未也知自己有错,最终还是求他,“我也应该受罚。”
流安没答理,示意他吃饭。
“求你了,我以后守着规矩,别罚他了。”希未急的声音都发在颤。
流安放下筷子,停止给希未已经堆成小山的碗里夹菜,将希未拉近自己,额头抵着额头。
希未已知流安意图,将唇附在流安的唇上,想轻轻吻一下,可又被擒住舌头,绕着一圈一圈的舔吻,希未紧张的红了脸,流安放开他笑着,“用完膳他便回来。”
希未连忙埋头吃饭菜,打了个饱嗝看墨白起身回来。
夜里流安终于要留下,希未总觉得自己做错事了,没底气拒绝他。
背对着流安,又被揽在怀里,听着流安的呼吸声,到后半夜才睡下。
因为昨天的事没有问流安殿试的事,子争的事又要往后推了。
希未只希望和流安保持距离,这样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事,但这样的想法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第6章
希未只希望和流安保持距离,这样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事,但这样的想法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在宫里时日久了有些无聊,只能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转,看到流安也是躲躲闪闪,想起子争又打起精神继续坚持着,只希望子争有一点点感动。
比起子争,流安确实更贴心。
“希未,天暖和了,过些日子陪你会去看看那鸨儿。”
希未点头,继续咽下饭菜,虽然心里很激动!
用完午膳后有些睡意,送走了流安便继续睡下,这样吃了睡会长太胖的,虽然这样想但还是睡沉了,可刚进入好梦就被肚子的绞痛给痛醒。果然吃了睡不太好,但这痛的不像是要出恭,正想着,一个没忍住就侧过身吐了起来,墨白见了也跑过来拍抚着,又叫了太医。
“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希未趴在床边无力的说着,吐过后好了些。
流安也来到寝宫中。
侍女将床边打扫干净退了下去,流安坐在床边将希未额前的碎发掖在耳后,“还难受吗?”
“好多了,叫墨白拿椅子来吧,这儿脏。”避开流安又钻进被子里。
流安依然坐在床边,将希未的手臂拉了出来让太医把脉,然后掖好被子,用指肚拂过希未的脸颊。
把过脉,太医们扭头小声的讨论着,流安见了,问,“方太医,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