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在医院躺了五天,早就好了。”丁隶表现出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还有鱼汤的味道不错。”
“不用谢。”齐谐说。
“我又没打算谢你。”丁隶毫不客气地坐在书桌上。
“你看了吗。”齐谐问。
丁隶一愣,想起他指的是日记:“随便翻了一下,怎么了?”
“没怎么。”齐谐取出本子撕下几页。
“你又要烧了它?”
“不是。”齐谐把那几张纸折起来,“我得换一个安全的地方藏着,不能再让她拿走。”
“她为什么要把日记给我看。”丁隶问。
“不知道。”齐谐说。
丁隶瞧出一些端倪:“你这种反应说明你知道。”
齐谐直言不讳:“不知道的意思就是不能告诉你。”
丁隶不满:“你上次还说我想知道什么都不会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