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维最恨欧隽坤的地方就是这个家伙是个收放自如的变态,说胡闹就撒开花儿地胡闹,可胡闹够了又能很快切换成禁欲模式,任由美色在身边挑逗,他也只会面不改色地投入工作中。
如此被晾在一边,孟维到底不爽,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算解气。
可咬过之后,他只见欧隽坤依旧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在沙发上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写邮件,对他刚才的惩罚措施毫无反应,更不用说悔改了。
孟维只觉得憋着气,撅起嘴巴哼了一声便回房睡觉了。
关了灯,他却听见小管家从客厅移动到他床前的动静,指示灯一闪一闪,“已到达指定地点,已到达指定地点。”
孟维不免有些纳闷,这大晚上的小管家难道跑来扫地吗?可是他明明没做这个设定呀。
一闪一闪的指示灯转成长亮的绿灯,小管家开始用q萌的声音说起一段顺口溜:“一只小花狗儿,坐在大门口儿,两眼黑溜溜,想吃肉骨头。”
如此熟悉的语调,不是客厅里赖着那个混蛋还会是谁?
孟维不甘心被他欺负,于是5分钟后,小管家重新回到客厅,堪堪停在欧隽坤跟前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常在欧阳氏,御前失仪,出言不逊,轻佻失德,气煞朕躬。情节特别严重,手段极为残忍,骇煞四邻,震惊五湖。谨尊皇太后慈谕,着降为答应,见旨意如不即刻匍匐来见,当从速发往冷宫就地活埋。钦此。”
这道圣旨一下,就有了立竿见影的作用。
欧隽坤忙完了公事,关了客厅的灯,便摸黑掀开他盖在身上的薄被钻了进来,在被子里环住他,又贴着他的耳朵说:“罪臣领旨谢恩来了。”
孟维不为所动,闭着眼睛说:“你现在是朕的答应,得自称臣妾才合规矩。”
“嘿,你这小东西……别得寸进尺的,我一男的你让我自称臣妾?”
“快快说来让朕听听,抗旨不尊就给朕睡地板去。”
欧隽坤立马放开他,自己则舒舒服服躺平在侧,闭着眼睛含糊说:“睡地板就睡地板呗,大丈夫能屈能伸。”
孟维气扁了嘴,不甘心地贴上来了,跟只树袋熊似的缠在欧隽坤身上,两只手调皮地在他的腹肌上摸来摸去,戳东戳西的,肆意捏弄那些鼓起的肌肉群,欧隽坤被他戳到敏感处,腹部禁不住一颤一缩,两腿不由夹紧,剪住孟维扭动攀蹭的腿,不让他乱动弹。
孟维戳完欧隽坤的腹肌,又来戳戳自己的对比一下,手感是有了,就是还不够紧实,摸起来有点滑而软,看来还得再多吃些牛肉,加把练练。耳边欧隽坤的呼吸趋于平稳,孟维只觉得还没腻歪够,于是一只手又从欧隽坤的腹部滑到他的腿间,那里正和他的主人一样处于绵软的休息状态,安静地歪向一边趴躺着。孟维便转为用食指隔着四角内裤的舒适布料顺着那突起的“山脊”缓缓滑过,到了“山脚”下,又悄悄揉弄起一对软球,惹得欧隽坤沉沉“嗯……”了一声,而这从鼻腔里钻出的声音在万籁俱静的夜里听来尤为销魂。
孟维在心里偷乐如同坏事得逞,食指与中指合作如攀爬楼梯那样一路沿着“山脊”的起伏行走,而后一掌包住山脊轻柔的抚弄起来。从被窝里钻出头来凑到欧隽坤耳边悄悄笑说:“小鸟先生的‘小鸟’在动呢。”
欧隽坤沉沉地笑声传来,有些慵懒地说:“是呀,因为土拨鼠先生在干坏事。”
孟维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欧隽坤的胸口,“如果土拨鼠先生还想干更多的坏事呢?”
“那就把他提溜出来烤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