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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了,只凭现在看到的这些,就已经够吓人,够让人绝望的了。
当各界社会名流纷纷表示,将在近期前往延安的时候,戴笠对于主持人的邀请,仅仅了深深地看了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带的胶带足够多,拍了一整部《戴局长长春路一日游记》,下午回来后不等休息,立刻吩咐手下人去冲洗胶片,到了晚上,就带着这些东西来到伪冤长这边汇报了。(其实没有必要。**表示:我党是国府下属,如果常伪冤长确实有需要,我们很乐意把我们的这种非常小巧而好用的播映机器“借”给国府使用^-^)之后,又陪着伪冤长看了半夜的电影。
“你去休息吧,我想静一静。”一直看了大半夜,电影结束之后,伪冤长这么吩咐,“把辞修和敬之叫来。”
戴笠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告退都没有。他知道,说什么都白搭。
他当然也不敢真的回去休息。在离开办公室,给陈诚和何应钦打了电话之后,就回到办公室外,静静地等候。
这个“静静”仅限于他,伪冤长办公室里可是热闹得很。作为一国元首的办公室,不用说隔音效果是一等一的,但是戴笠守在门外,依然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瓷器碎裂声。
走道尽头响起脚步声,很轻,但是很干脆,节奏很快。戴笠知道,这是伪冤长的干女婿来了。
片刻后,陈诚来到了戴笠面前,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交汇着许多说不清的情绪。
陈诚开口想要说什么,适逢办公室里又传来一声“啪啦,哗啦啦”的声响,于是又闭了嘴。
把手伸向门把手,但是被戴笠拦下来了。陈诚转过头去,意示询问。
“等何部长到了,再一起进去吧,眼下先让老头子发泄一下——应该快了,房间里没多少东西可以砸了。”
于是陈诚又把手放下来了:“这么说,那个传言是真的了?”
“至少从目前看来,他们的说辞没有任何破绽。”戴笠叹息了一声,“如果说这一切真是共匪策划的一个大阴谋,那么不得不承认,他们干得漂亮得没话说。”
不愧是搞情报的,用语这么谨慎,而且对一切都抱持怀疑态度。
“连你也看不出来是假的……”陈诚话说了一半,沉默下来,“那么你觉得,他们的力量,真的不可抵御吗?”
“怎么抵御?”戴笠苦笑,“你又不是没看过这一次太原战役的战报(大家所知道的,**对日军的第一战,平型关之战只是这一战的组成部分。在这个时空,力量大大加强的**已经决定高调出场,同时又不放心猪队友,所以干脆撇开其它各部——对此其它各部**当然是乐见其成——独力打了这一场战役,战果辉煌)。”
“我一直以为那些战报是共匪吹牛。”陈诚叹息,“一个营可以抵御日军一个旅团(4000-8000人不等,大致相当于当时中**队的师。另外,这是打的防御战。红军的技战术水平参考上甘岭,装备水平基本等于现代pla;日军装备,战斗意志,技战术水平就不用多说了——私下认为,上甘岭的美军换成38年的日军,对兔子的压力恐怕更大一些)的进攻,这是中**队对日本军队?反过来还差不多。”
“现在看来,恐怕他们并没有夸张——这样的力量,你觉得该怎么抵御?”
陈诚默然。日本人用一个营(大队)可以击溃**一个师,而现在tg可以用一个营防御日本人一个师(旅团)……这中间的差距,真的是让人绝望。
“如果是面对国外军队,问题还不大(结果是一样的,无法正面对杠^-^);偏偏这些共匪他们还是本**队……”说到这里,戴笠苦笑了一声,“两边真要是打起来,他们根本不存在后方不稳的问题,倒是我们这边,估计会有不少人首鼠两端。”
轻轻叹了一声,戴笠这才总结道:“不用心存侥幸,我们肯定打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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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现在居然还想着跟共匪对抗吗?”
给出两军对战的总体评估,之后,戴笠倒是对陈诚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陈诚苦笑,“总裁是什么样的打算,别告诉我你戴雨农不知道。总裁既然作此打算,我们又能怎么办?”
“那么,你本心是如何想的呢?”戴笠对于这位国党大员的心理状态感兴趣了。
“……”陈诚想了半天,才长叹了一口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不,我是问,你对共匪是怎么看的?”戴笠道。
“……”陈诚又想了半天(一天就过去了^-^),又叹了一口气,“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好吧,我是问,你觉得我党该怎么对……共匪?”戴笠再次纠正了自己的用词。
(地效注:戴笠这里的犹豫倒不是对使用“共匪”这个称呼,而是在犹豫“对”字后面要不要加“付”字或者“抗”字。“如何对共匪”与“如何对付(抗)共匪”,一字之差,意思可是完全两回事)
陈诚不答,而是反过来打量戴笠:“你还在思考这种事吗?”
“不去思考也不行吧。”戴笠叹息,“趁着我们的力量还‘占有优势’,再不振作起来,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就没有想过跟他们合作?”
戴笠仔细打量了一下陈诚,确认这家伙不是在套自己的话,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