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蹭过去,“已经不痒了。”
“还有点儿印,不痒了就不准挠。”抓着秦言不听话的手捞到怀里。
他坐在沙发上,秦言在他两腿中间站着,衣服刚被自己掀起来,有个角没放下露出一点儿小腰身。
“爸爸我没挠。”秦言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肯承认。
他回头看了一眼高宗政的表情,有点儿吓人。迟疑的叫了一声,“爸爸,李叔把饭做好了。”
高宗政“嗯。”了一声后没有动作。
秦言两只手被抓住锁在身后,他难受的动了动,委屈的说,“爸爸我手疼。”
“嗯。”松开抓着秦言的手,脚步慌乱的去餐厅。
高宗政觉得,他儿子长得太弱了点,弱的他一手就能捏死。
当天晚上秦言抱着那盆小叶紫檀进了卧室,洗完澡也要看两眼。
高宗政从浴室出来,看到蹲在那里侍弄那盆花的秦言,皱了下眉,“阿言今天晚上早点睡,公司还有点事,我去一趟。”
秦言站起来看着他,“明天去不行么?都这么晚了。”
“你乖乖听话睡觉。”穿好衣服带上门出去了。
秦言从窗户往下看,高宗政的车已经开走了,他又站了一会儿,最后抱着小叶紫檀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搬家
当天晚上,高宗政出去后在街上瞎溜达,转着转着开到了文清楼下。
“怎么现在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文清身上穿着吊带睡裙,外面披着一层丝绸的外衬,高宗政一进门就把她压在门上,头埋进脖子里,“觉得你睡了没想打扰你。”
文清低声笑笑,“那你现在在干嘛?”
“唔,你说打扰你么?”把人打横抱起,“你今天可能睡不了了。”从嘴里传出爽朗的笑声,状似急丨色的撕开文清的外衬,手指在她胳膊上游弋。
“先生——”
不等她说话高宗政亲了上去,现在觉得文清叫他意外的刺耳。手上的触感和之前不太一样,下意识的皱眉头。
文清感觉到他没什么兴致匆匆结束了,她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坐起身看到高宗政在阳台上一个人抽烟,手里偶尔摆弄一下放在那儿的兰草。
“高先生喜欢?”
“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这个有意思是什么有意思?是表面上的有意思还是其他意思?
每次高宗政来她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是次数最多,这么多次了,除了在床上说两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不语的。
文清不知道自己是伺候的好还是伺候的不好,好在哪?不好在哪?高宗政从来不会说这些事,只要他还来,她就知道最起码自己没犯错。
走过去从后面抱着他,“先生要是喜欢——”
“你留着吧,养了这么长时间的花,给你拿走了还不得跟我生气啊?”不动声色的掰开文清的胳膊。
他说笑的样子让文清有点儿讶异。而且今天高宗政有些不耐烦。
“快两点了,先生不睡么?”文清打理好床上的东西,又拿了一套高宗政之前在这里放的衣服。
“我去洗澡你先睡。”
看到床上的衣服,高宗政目不斜视地进了浴室。洗完依然目不斜视地出来穿衣服,仿佛没注意到文清放在那里的衣服似的。
“怎么了先生?”本来已经睡着的文清看他穿上西装准备出去,一下子清醒了。
“没事,我出去转转。”从鞋柜上找到车钥匙,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文清那天晚上睡不了了。
“施主,主持说该说的话他已经全都说了,您还是请回吧。”小沙弥的年龄比秦言大几岁,剃的小光头十分喜感,秦言要是光头肯定比他可爱。
高宗政刚想伸手摸,突然就顿住了。收回手又说一遍,“还请小师傅进去再通传一声。”
小沙弥摇摇头,无奈的进去说了。
再出来的时候,小沙弥领着人进去了。“跟我来吧。”
“老衲言至于此,无有多说之语。”
“这次过来并非为之前的事……”
小沙弥在门外扫地,抬头看看关上的门摇了摇头,“罪过罪过。”继续扫地。
等到晌午也不见高宗政从里面出来,小沙弥做好了青菜小炒,想留他下来吃一顿。毕竟大早上四五点等在门外铁定没吃东西。
高宗政摇摇头谢绝他的好意,继续开着车回去了。
路上在加油站加油时,回想那个大师说的话,“□□,空即是色。施主,无欲则刚啊。”之后任他再怎么费尽口舌也得不到一星半点的回复。
一只胳膊搭在降下的窗户上,另一只手捏捏鼻梁,给陈秘书打电话说他今天不去了,行程上的事统统往后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