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褪去,她窝在他温暖的怀里,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光洁的脊背:“你的背真美。乐文”
她忽然想起带血的蓝色床单,红着脸,低声问:“干嘛带着它。”
他假装没有听明白:“我带什么东西了。”
“就是,就是,就是那天脏了的床单。”她贴近他。
气息浓重,他伏在她身上,大手捏着她圆润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那是最干净的东西,也是我最珍视的你,当然要留着。”
他像个贪吃的孩子,她尽情满足他的贪恋,如热恋中的情人。
她享受着难得的甜蜜柔情,日日缠绵,日日贪欢。
这天,她站在阳光下,第一次欣赏t国风景,不由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潮湿的海风冰冷却不刺骨,看似普通的竹楼下竟是那么豪华的地宫,她虽然没有问南若勋他义父是什么人,却也猜到几分。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个很美丽的国家”黄万马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
“您好。”她慌忙站起。
黄万马示意她坐下,早有仆人送来香茗。
“我听若勋说,你喜欢喝茶,现在的女孩儿,喜欢喝茶的会喝茶的不多了。”黄万马晃晃头,洗茶,倒掉,再洗,漱口。
她谦虚地笑了:“我也只是胡乱喝,解渴罢了。”
黄万马话锋突然一转:“夏小姐喜欢这里吗”
她点点头:“很喜欢。”
“留下来可好”黄万马看似无意,声音平静。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南若勋刚好走来,递给她一杯咖啡:“义父,你不许欺负她”
“哈哈哈,你小子,还没有结婚,就这么护着你女朋友”黄万马爽朗大笑。
她不知为什么冒出一句:“我不是他女朋友。”
南若勋凝视她的黑眸突然深沉,转身走向竹楼。
黄万马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夏娃,或许他还不知道自己对你的心意。或者你还看不出他有多在乎你,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五年了,你是他带到我面前的唯一的女孩儿。”
她愣住了。他的边新闻,她可没有少看,这个钻石男人夜夜做新郎的绯闻到处飞,自己怎么会是他五年来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有那么点小开心。
他忽然从竹楼跑出来。扫了她一眼:“义父,我要最快的机票,两张”
黄万马点头:“好,我们屋里说话。”
两个人进了屋,她偶尔听见里面高一声低一声的谈话,是她听不懂的语言,直觉告诉她,他们的谈话内容一定和自己有关系。
不大会儿,他神色凝重的走出来:“夏娃,南氏遇到点麻烦。我要立刻赶回去,你乘下一班飞机赶回去,在这里,一定要听义父的话,不能离开这里半步,知道吗”
她坚定地看着他:“我要和你一起回去我知道大使馆怎么走,如果你义父强行留我,我就绝食”
他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半晌,轻叹:“好吧。我们走水路。”
说走就走,简单收拾了醒了,有人给她化妆改扮,镜子里的她变成当地女人的模样。白色的围巾遮住大半张脸,跟在南若勋的身后,顺利登船。
五个小时后,她的双脚终于踏上了土地。
浩翔显然等了很久,看向她的目光几分疑惑:“若勋,别告诉我你换了口味。”
她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秦特助,您好。”
“不用和他客气,你叫他qín_shòu也行,叫他跟班也好。”南若勋在浩翔胸前捶了一拳。
浩翔终于认出是她,伏在若勋耳边低声说:“此行收获不小啊,看来石榴裙下竞fēng_liú。”
她在一旁,看浩翔和他说说笑笑,全不像公司出了事情。
冷不丁她冒出一句:“夏西出什么事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被林凡关起来了。”浩翔随口应着,待到明白自己说漏了嘴,为时已晚。
她太敏感也太聪明
他搂住她的肩膀:“夏娃,相信我,我急着赶回来,一定会还你一个囫囵个的哥哥”
他深知她对哥哥的感情,虽然有些嫉妒,却不想夏西成为她终生的痛,爱屋及乌大概就是这样吧,当浩翔告诉他夏西出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瞒着她自己回国。
“林凡为什么要关我哥哥”她知道有果必有因。
浩翔看了南若勋一眼,他始终看向车窗外,浩翔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那个,林凡发现你哥哥上了他女儿林媛媛,所以,所以要家法处置你哥哥。”
她一时没有明白,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浩翔,浩翔无奈眨了一下眼睛:“那个,若勋,你给夏小姐解释解释。”
他没有看她:“你哥哥想给林媛媛的孩子当爸爸。”
她怔了一下,旋即红了脸,轻轻摇摇头:“不,我不相信,我哥哥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南若勋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俊脸欺近,凝视她。
“我当然肯定,因为.....”她说不下去了,她相信夏西绝不会染指林媛媛,或是任何一个女人,理由却说不出口
她的欲言又止激怒了南若勋,他铁青着脸色:“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吗还是让我替你说吧,你相信他,因为你知道他爱的是你你也深爱他,所以你们曾经有约定,他不会碰别的女人是吗那你呢怎么和他交待”
她愣怔怔看着南若勋,上一秒还温情款款的男人,此时竟如此冷酷无情,每一个字都在羞辱他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