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痛苦地凝视她:“我以为我们一起经历了生死,我以为我们在无法预知明天的现在,你会真心对我,原来我错了。◆▲”
明亮的眸子盯着他英俊的有些不真实的脸庞,笑的有些凄凉:“南若勋,我也不想怀疑你,这扇门如何解释?”
“在t国,百分之九十的地下室都有这样的房间,都会储备一定的粮食,以备灾难来临时可以短暂保命,在我的小岛上每间屋子下都会有同样的屋子,就是这样简单!”他有些生气了。
她忽然跳起,扑向他:“救命救命啊!”
他不明就里,险些跌倒,肩膀上的伤口撕裂般痛,她只是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头深深埋在他胸口,感受她绵软的身子和剧烈心跳,心顿时软化,不由一声轻叹:“怎么了?”
她只是死死地抓着他,颤声说:“老鼠老鼠,好大一只老鼠…….”
他无语,翻翻白眼:“我的大小姐,你再这样抓着我,我的伤口会越来越大的。▼▼”
她慌忙松手,却见殷红的血渗透他雪白的衬衣,不由一阵自责,泪珠滚滚而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一定很疼。”
转身就要去拿药箱,他一把抓住她手腕,一只手拥紧她,她挣扎着,他哑了声音:“如果你不想让我疼死,就不要再动了。”
“我去给拿药箱,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她的泪湿了他胸前衣服。
抓着她的手腕,小手贴在自己的胸口,黑眸凝视她:“这点血和伤算不得什么,这里的伤才是真的痛,魏宸和阿远联合起来都没有骗过你的眼睛,为什么这小小一扇门就让你如此对我?!我要你跟我道歉。”
“对不起。”她轻声说。
“我没有听见。”
明眸看向他,很真诚:“南若勋,对不起,从今后,不管生什么我都不会在怀疑你。■”
俊脸依旧板着。她摇着他的手臂撒娇:“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嘛。”
他早就不生气了,只是故意怄她,看着她的红唇。狡黠一笑:“你真想让我原谅你?”
她用力点点头。
“好,那你就亲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晕生双颊,她羞涩的低下头,嘟嘟囔囔转身:“你就会欺负人。不理你了。”
“啊哟……”他捂着肩膀一声惨叫,她忙转回身,抓住他双臂,看向他肩膀的双眸含了泪:“你快坐下,我去给你包扎。”
“我不。”他忽然像个要吃的小孩儿,固执地看着她。
无奈,小声说:“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的闭上眼睛,俊脸向前,她踮起脚尖,略冰的唇贴在他温热的唇上。蜻蜓点水,却没有逃脱他单臂桎梏。
满室旖旎,她忍不住推拒,呜呜的哼着,他抬起头,黑眸氤氲多情:“你再叫我就吃了你。”
她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咕咕的响了起来,惹得她咯咯一阵笑。
小小的不愉快就这样被一只老鼠赶跑了。
她坚持重新为他包扎了伤口,才去厨房做饭,他像个小孩。跟在她身后,一会儿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脖子里呵气,一会儿调皮地捏捏她的小脸。拿走她手里的蔬菜,两个人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填饱肚子,南若勋拉着她的手,神秘地眨眨眼睛:“跟我来。”
她任他牵着她的手,他带她参观整个地下室,地下布局果然和他描述的一模一样。▼●◆不但有厨房,卧室竟然还有卫生间,洗浴间。
她愕然不解:“这里的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要把地下建的如此华丽?”
“你说对了,在t国,几乎每个人都会使用枪支弹药,从妇女到七八岁的小孩儿,走在大街上,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哪里飞来一颗子弹要了你的性命,所以,这里的人在盖房子的时候,地下室先盖好,当然,能够建成这样规模的地下室,这家主人一定是有钱人。”
她一双大眼落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幽幽地问:“南若勋,”
他捏捏她的鼻尖:“叫我若勋哥哥。”
她忸怩半天,不知为何,这声若勋哥哥似乎特别难以启齿。
“你叫不叫?”他忽然自背后提出一只老鼠,她立马跳开,连连叫:若勋哥哥,若勋哥哥,你快把老鼠扔掉吧。“
他哈哈哈一阵大笑:“你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她转头,看着他提着老鼠尾巴,忙捂住眼睛:“是老鼠是老鼠。”
看她竟浑身颤栗,哆嗦成一团,他忽觉不对,忙把树脂老鼠模型玩具扔掉,搂着她:“别怕别怕,那不是真老鼠,只是一个玩具模型。”
她这才战战兢兢抬起头来,小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你为什么那么怕老鼠?”他不解,连死都不怕的她怎么会被一只假老鼠吓成这样。
两滴清泪落在地上,她坐在床畔,手抚平微皱的床单,轻声说:“我六岁的时候,我妈妈犯了疯病,把我关在杂货间,故意把一只一只老鼠扔在我身上,看着那些老鼠在我身上乱爬乱咬,她就咯咯地笑…….”
往事不堪回,却总在不经意间吞噬她的快乐,或许注定她是悲惨的。
他的眼前晃动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身上爬满硕大的老鼠,耳边似乎有她撕心裂肺的呼号!
“对不起,对不起。”拥着她,他恨死了自己。
她笑笑,笑的苍凉:“没事,都过去了,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她知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