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哎……给……给海兰吧……”
原本还想放松动作,慢慢突入,但耳听秦海兰这般哀恳,显已再难等待,李伟杰将心一横,反正你仍受媚毒所制,又在自己的手段之下弄得欲火焚身,再难压制体内贲张的欲火,便是不怜香惜玉,看来你一痛之后也承受得住,我又何必小心翼翼?
李伟杰微一挺腰,将yīn_jīng又探入了少许,感觉到秦海兰初开的幽谷正甜蜜地吸紧了自己,里头泉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根本无须再多加轻探了,这才将腰狠狠一沉,拚命使力,一瞬间便将yīn_jīng重重插进秦海兰的幽谷当中,一点不留。
秦海兰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自从觉得有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弹顶着伸进她的下身,游进她的花沟玉溪。
她已经如痴如醉了,就好象恍然醒悟般,她知道这根又粗又长的ròu_gùn正好可以填满她那空虚万分的幽深花径,可以一解心头那如火如荼的ròu_yù淫火之渴。
随着那根粗长硕大的ròu_gùn在秦海兰chù_nǚ下身中的游动、深入,她微微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的“肉贴肉”、yīn_máo擦着yīn_máo的舒爽的刺激,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舒畅万分。
特别是当李伟杰的“大家伙”套进了她狭小紧窄的chù_nǚyīn_dào口,yīn_dào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阴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硬烫、粗大的“棍头”时,娇羞清纯的秦海兰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
秦海兰不由白主地发出了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秦海兰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张火红的俏脸上柳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
她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秦海兰芳心如在云端,轻飘飘地如登仙境,李伟杰也被这妩媚清纯的美貌秦海兰那强烈的ròu_tǐ反应弄得欲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搂住秦海兰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接着用尽全力猛力地插了过来。
只听“卟哧!”
一声,秦海兰清晰感觉到她保持了二十多年的chù_nǚ膜一下子裂开了。
李伟杰那十分粗大长耸的yīn_jīng从guī_tóu到yīn_jīng中部已狠狠插入了她娇嫩夹紧的yīn_dào中,秦海兰那无比紧密窄小的xiǎo_xué顿时就被彻底捅开,直抵她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
秦海兰身体随着chù_nǚ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肉绷紧,上身后仰,双手把床单绞在了一起,粉脸高扬,娇小的玉嘴象鲤鱼呼气一样大张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眼泪随着这疼痛和pò_chù的快感一下就并了出来,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双腿像钳子一样紧紧的夹住了李伟杰的腰,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
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又是喜悦,她知道她已经永远的失去了chù_nǚ之身,但是却欣喜夺走自己chù_nǚ之身的是自己心仪之人。
伴随着些许疼痛和强烈的性器官刺激,秦海兰紧张的不断摇头,秀美的长发左右飘摆,可是一切都已成定局。
些许痛疼让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chù_nǚ了。
秦海兰yīn_bù象撕裂一般,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yīn_dào。
她虽然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虽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但靠着蜜洞惊人的弹性、大量的yín_shuǐ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李伟杰无比粗大肥厚的yīn_jīng主动迎进了chù_nǚròu_dòng深处。
李伟杰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直达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但由于yīn_jīng实在太长大,仍有几公分还在yīn_dào外面。
秦海兰火热烫人的肉唇紧紧箍夹住深入yīn_dào的yīn_jīng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yīn_chún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
虽然有一些痛,但在那根粗大yīn_jīng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涌生,李伟杰的大yīn_jīng在秦海兰的chù_nǚxiǎo_xué里不断绞动着,一股yín_shuǐ涌了出来。
“呃……”
带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秦海兰接着发出一声长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yīn_jīng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她chù_nǚ体内长期的空虚。
她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chù_nǚ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yīn_jīng。
本还以为在那春水花蜜汩汩而出,恣意妄为地冲击之下,便是破瓜之疼,多半也会混在那快感当中,再无所觉,秦海兰真没想到,在春心萌动春情荡漾的影响之下,自己竟似对那破身的痛楚感觉更加强烈,那一股痛犹如要将她撕裂开来一般,偏加上被李伟杰全盘突入的充实火热涨满感,起初痛仍是痛、舒服仍是舒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