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徵可是一个出生就没妈的小可怜,柳氏这个刚硬的特别有气魄的老太太是元后的心腹,也是他的奶娘,亲手将他养大的!
在柳氏面前,司徒徵总是能露出与众不同的那一面。
要说没上星网之前,大老爷或许对柳氏也是一如既往的敬重,但是讨好?他多少还是有那么点主仆之别的。
可如今却不同了,在网上浪了那么久,大老爷当然明白这也算是他半个丈母娘啊!谁会没事儿得罪自己的丈母娘?讨好都来不及好吗?
于是,大老爷能放过这个树立高大形象狂刷好感度的机会?当然不会!
不但不会,还在柳氏已经来了的情况下,明晃晃的让高氏帮着邢氏将他们这个乱糟糟没点样子的东大院给梳理一遍。
而后大老爷还没半点不好意思地对柳氏说:“家人无状,让您见笑了,反正从小到大什么丑态都让您见过了……”
后面这句声音压的低低地,却又让柳氏恰好能听得到。
柳氏淡淡一笑。
大老爷的讨好手段显然不只是如此。柳氏能当上司徒徵的奶娘,自然是生养过一个儿子的。
贾赦当年因着司徒徵的吩咐,就将这母子二人分别安置,以防万一。如今事态好转,也到了他们母子团圆之时。因此也在问过柳氏后就开始安排她儿子携妻带子上京,已在路上。
如此种种,柳氏看在眼里,哪怕心明原因,那好感度还是刷刷刷地往上涨。
再加上贾赦死皮赖脸,在琏萌萌放学之后顶着贾敬的白眼,亲自将儿子接回了府,而后领到了柳氏的面前。
柳氏十年前就已抱了孙子,眼下瞧着这个长得和贾赦小时候有七八成像的,又比孙子还小了几岁的小子,再加上琏萌萌嘴甜,一下子被大老爷集中了中老年妇女的软肋。
而后这老太太对贾琏表示出了各种疼爱之情。
大老爷在身后偷偷比了个剪刀手。他心道,就我儿子这模样,这嘴儿,哪怕是老太太偏心都偏到咯吱窝去了,还对他有几分疼爱,何况是你呢?
第二天的时候,贾赦和邢氏就带着柳氏亲自去见了贾母。原本也打算让高氏去贾母面前刷个脸,恶心一下她的,但奈何高氏觉得见了贾母就是脏了自己的眼,断然不去。
等贾母刚吃了早饭就听到这一茬的时候,手里的杯子都想差点出去!这是故意带来碍她的眼呢,还是来打她的脸呢?
可不能不见,毕竟谁知道这人哪天是不是有那一位的造化呢?
纵然是她这位超品的国公夫人,不也是要逊她几分?在贾代善去后,还要仰她鼻息?
鸳鸯亲自将贾赦三人迎了进去。
贾赦一见到贾母,便笑道:“母亲,看看儿子将谁请来了。”
贾母哪怕言不由衷也只得笑道:“当年元后在时,我也是见过这位嬷嬷的,这可是元皇后身边再妥帖不过的知心人,否则又哪里会让嬷嬷来照顾瑞德亲王呢?”
昔日元后掌管后宫,每年过年命妇入宫,自然是要见过皇后。而在她生下司徒徵之前,柳氏便在元后身边伺候。是以贾母才有此言。
柳氏端端正正地给贾母行了一礼,而后笑道:“当不得老太君如此夸赞呢。”
贾赦觉得下面就是仨女人的战场,自己再留着也不像样。再加上他有自动跟拍小精灵啊,想知道的什么还不易如反掌,还留在这儿充什么木桩子?
待贾母又说笑了两句后便道:“母亲,儿子另外有点事情,就先告退了。”
而后对柳氏道:“邢氏需要您指点的地方,您尽管施为,让您笑话就算了,年底的时候可别再让别人笑话了去。”
贾母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也不知是被儿子这样大赤赤地指责给气地,还是给羞的,毕竟贾赦这话差不多就是直接责怪她不会管教儿媳,更甚者没眼光才给他找了邢氏这样一个继室!
她扫了一眼邢氏,原本以为她会说什么,谁知道她居然只是脸往胸前一埋,屁都没敢放一个!贾母当下被这夫妻俩给气得够呛。
贾赦瞧都没瞧邢氏一眼,又对柳氏道:“我母亲年纪大了,难免精力不济,张氏去了之后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我那弟妹中馈,只是昨儿个母亲说她又有了身孕,总不好让她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带着孩子操劳,所以您千万别手软。”
柳氏肃容点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殿下在我来之前便在书信中写明了情况,我这边自然会倾力相助。”
于是大老爷笑眯眯地对贾母道:“母亲,这下您且放心吧,家里出不了乱子。”
被这俩人一唱一和给气地心口疼的贾母:“……”
要是再给她一个机会,她肯定会在这孽障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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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回东大院的路上顺手刷了下评,结果差点撞到柱子上——
这搞毛?这么多@他的?
翻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那个短毛的太子要出席一个机甲比赛,然后他的脑残粉们都在带节奏,哭天喊地地要让他带团呢。
大老爷心说,要不是这是星网上的比赛,老子都看都看不到,还去个毛?再说了,老子的真爱是长毛的,又不是这个短毛,看什么看?
虽然大老爷的心在动摇!
那可是机甲比赛啊!
等晋江君帮他搜出了这个比赛的详细资料之后,原本因为“家贫,无力负担门票”而犹豫的大老爷坚定了——
这比赛名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