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林子一呆。
“还不快去!”
“是是是。。。”小林子被吼得一个咧咧忙不跌下去了。
吴弦将裹着狐裘的人小心的放到床上,拉开狐裘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身体。
“伤得很重。”吴弦看着那人浑身上下全是血迹,衣衫破碎不堪,那张平凡的脸上惨白而毫无血色,幸得呼吸微弱却畅通。
流放站在床边仔细的打量,突然伸出手摸向那人的面颊。
“干什么呀!”吴弦不解的拉住流放的手。
“他易了容。”流放说着挣开吴弦的钳制就想将那人的面具撕开。
“他易容肯定有他的难处,只萍水相逢而已,何必知道他的真面目呢。”虽然他很好奇易容术是不是真象里那样,就那么薄薄的一层皮。可是他又是个不喜欢探勘他人**的人,算了算了!
流放看了看吴弦,只在将不妥处压在心底,抿着唇由他去了。
等到夏侯了将大夫带来,为那人将身上的伤口洗净,上药,包扎好已是半夜了,吴弦又塞了一颗专治内伤的药进他嘴里,留下小林子看顾,才搂着啊二睡觉去了,一宿无话。
翌日
吴弦早早的便被流放从被窝里挖了起来,睡意蒙胧的洗漱好,下楼用餐的时候终被一阵冷风给吹醒了,吃了早餐准备上马车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昨夜救起的那个人,本想去看看他伤势有没好转,想了想,看向马车旁还在揉眼睛的小林子,嘴角微微的翘起,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和一跌银票,扔给小林子,“小林子,你留下来照顾昨晚那位公子,等他康复了你可以来找我们,也可以直接回本家。”
“啊。。。?”手忙脚乱的接过小瓶子,小林子发出一阵哀号。
“叫什么叫,可照顾好了他,仔细你的皮。”吴弦闷笑着裹了裹披风,还给小林子留下两人做伴,爬上马车心情愉快,“走了!”
“是少爷!驾。。。”马夫立刻扬鞭启程,随行的八骑护在两侧,卷起地上积雪打了小林子一身。
“少爷呀!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呀!!”小林子‘凄惨’的呼喊。
“谁呀,大清早的鬼叫什么!”被吵醒的客人不满的骂列。
“走吧!进去吧!”小林子耷拉着脑袋象打焉的茄子样缩回了客栈。
客栈的二楼的上房里,一双夺人心魄的翦水秋瞳将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嘴角轻扬竟使平凡的面貌了有了惊人之媚。
※ ※※※※※
又过了几日,一行人终于赶在十五前一天到达黄山派所在地。
初升的太阳,带着万物的希望,向大地散满绚丽光芒。
“哇!终于到了!”吴弦从马车中跳下来,伸伸胳臂踢踢腿一副解脱的摸样。终于脱掉厚重的冬衣,浑身那个叫舒坦。
跟着跳下来的流放,夏侯了,一个望着那朱红大门眼角微微泛红倔强的抿着唇,一个站到吴弦身后,面无表情。